毕竟这些东林党地方官员,如果说日后想要继续高升的话,那免不了要通过他们,去结交京城的东林党官员。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心腹管事笑道:“到底还是老兄高明,我等兄弟皆按照老兄所讲办事,毕竟我们东林党,购买这些刁民手里的水浇地,那本身就是抬举他们。”
“不错,不错,老兄你说的这一提议,实在是太精妙了,此事我们都跟老兄一起来做,谅那些刁民也不敢说些什么。”
“就是,我们东林党能购买他们的水浇地,本身就是他们的荣幸,这些刁民敢有什么怨言?”
“有怨言也不怕啊,大不了多劳费下地方差役,相信那些东林党地方官员,对此也不会有任何意见。”
看着神色间带着贪婪的,众东林党官员心腹管事,一个个皆同意自己的提议,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这脸上的笑意更多了。
根据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心腹管事,私下所算的账,若真是按照这样的价格收购,那么他这一次在泉州府治下,最少能赚取五万两白银。
如果说只是他自己一人这般做,那肯定是瞒不了多久。
但若是自己能够拉拢,所有东林党官员心腹管事,跟随他一起做这件事情,那根本就不会出现任何问题。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那些从泉州府治下各县,极不情愿赶来的宗祠族长、长老,很快就得知了东林党降价收购这一消息。
“这群该死的东林党啊,他们是真的不准备给我们活路了啊,这购买水浇地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了啊。”
“他们东林党怎敢这样做啊,依照这样的价格,那仅仅只够半亩水浇地的价格,难道我们真的要吃了这个哑巴亏吗?”
“唉,天爷爷啊,您怎么就不睁开眼睛,劈死这群畜生不如的家伙啊,这是不准备给我们活路了啊。”
聚集在东林党会馆的众宗祠族长、长老,此刻皆情绪愤慨的议论着此事,但是不管他们怎么愤慨,但面对残酷的现实,他们又能做些什么呢?
安家宗祠长老愤怒道:“族长,难道我们就以这样的价格,把我们安家宗祠的水浇地,就这样贱卖给这群畜生吗?”
安家宗祠族长缠斗道:“不以这样的价格,卖给这群畜生还能怎么办?难道你忘了前两日,李家宗祠的惨剧了吗?”
“李家宗祠三百余口老少,无一幸免,全部被这群畜生,给派兵尽数杀害,对外的名号,竟说李家宗祠通倭。”
“这李家宗祠与倭寇乃世仇,其祖上就有八十一口,被那该死的倭寇杀害,他们李家宗祠怎么可能通倭呢?”
尽管说安家宗祠族长,这心里面有太多的不甘心,但是面对吃相这般难看的东林党,他又能怎么样呢?
难道说像李家宗祠那般,拼死也不交出自己宗祠的水浇地?
如果说真的是这样的话,恐他们安家宗祠上下四百余口老少,就会落得跟李家宗祠一样的下场。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不仅是安家宗祠族长,聚集在一起的众地方宗祠族长、长老,只能被迫接受这种剥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