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已经完了。
对于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的表现,东厂大珰头孙淼,并没有放在心中,接着又低声劝慰道:“如果袁镇抚使,不想让自己的子嗣,受到你的牵累的话。”
“咱家奉劝袁镇抚使一句,如实把平海卫治下发生的事情,禀告给皇爷,如此咱家向袁镇抚使保证,绝对信守诺言。”
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擦了擦额头的冷汗,虽说心中充满了不甘,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一切已经不受他的掌控了。
心神已乱的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在见到当今天子后,当下便跪地说道:“启禀陛下,此次锦衣卫奉命查探,经过数日明察暗访后。”
“发现一切皆如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前在书信中所讲的那样,那东林党地方官员,为了自己的一己私利。”
“根本就不顾及治下百姓死活,私下联合本地商贾,肆意哄抬粮价,并趁此机会大肆兼并土地。”
“致使平海卫治下百姓,多过着民不聊生的生活,若非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率领工业派赈灾队伍,前去平海卫治下救援,恐……”
尽管说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在心中挣扎了许久,但是为了自己的子嗣,其最终还是将平海卫治下实情,全部都讲了出来。
跟东厂明争暗斗这么长时间,虽说锦衣卫曾经辉煌过,但依照当下的时局,锦衣卫的势力,远不是他们到东厂的对手。
为什么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会跟东林党高层走的很近?
那为的不正是想重现锦衣卫往日的辉煌?
但是让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这心中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单单是一个东厂大珰头孙淼,都是这般难对付的角色。
既然下棋败给了人家,那么就应该承受失败的后果。
天子听闻这些后,当下便怒道:“该死的家伙,查,给朕彻查到底。”
“朕倒要看看他们东林党地方官员,到底是怎样胆大包天的,竟敢不顾我大明社稷稳定,在我大明地方肆意妄为。”
看了眼还算识相的,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一旁站着的东厂大珰头孙淼,当下便躬身道:“是皇爷,奴婢定会查清此事,到底跟京城东林党官员,是否存在着什么联系。”
听东厂大珰头孙淼说到这里,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瘫倒在了地上。
完了。
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曾经那些荣华富贵,日后在跟他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没有一丝一缕的关系了。
尽管说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这心中充满了不甘,但是既然做出来了这样的事情,那么就要为之付出应有的代价。
东厂大珰头孙淼,若非是顾及到皇家脸面,早就把此事告知当今天子,但身为天子身边的忠仆,有些时候要懂得为天子分忧。
但他北镇抚司镇抚使袁兴,此次绝对是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