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冷笑道:“宁之,跟这群*不如的东林党官员,在一起斗争了这么长时间,他们何时惧怕过这些?”
“仗着他们东林党在朝堂之上,掌握着至高无上的权势,但凡是对他们东林党有利的事情。”
“就算是损耗我们大明社稷的底蕴,那这些东林党官员,心中也不会在意丝毫的,这就是一群自私自利的*。”
出现这样一种突发的情况,尽管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心中多少有些愤怒,但是这事情既然已经出现了,光在这里愤怒没有任何办法。
侍郎孙元化愤怒道:“不行,此事老夫要上奏疏禀告陛下,似这群贪婪自私的东林党官员,一定要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才行。”
讲到这里的时候,侍郎孙元化,愤怒的从官帽椅上站起来,准备前去写控诉这群贪婪自私的东林党官员的奏疏。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道:“孙公没用的,现在我们工业派没有直接的证据,证实北直隶治下出现的事情,跟他们东林党官员有什么直接的联系。”
“这个时候递上控诉他们东林党的奏疏,恐这些东林党官员,亦会在第一时间,来反咬我们工业派一口。”
“那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算了?”侍郎孙元化,神色间带着愤怒,看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说道:“如今北直隶治下棉价这般高。”
“即便是我们工业派再有根底,那也根本就架不住这样的消耗啊,现在福建布政司治下,出现的雪灾这般严重。”
“我们工业派除了在北直隶治下,来购买这高价棉花外,想要前去其他地方去购买,那也是件不现实的事情啊。”
一想到东林党官员,想要借此机会大发国难财,侍郎孙元化,这心中就非常的不是滋味。
明明他们工业派做的这些事情,都是有利于大明社稷稳定的存在,可是他们东林党官员,却偏偏在这个时候下黑手。
只要是能够遏制住他们工业派,在朝堂之上发展的机会,这群该死的东林党官员,就从来都不会放过。
现在都到了什么时候了,每天福建布政司治下,都会因为这雪灾而死掉大量的百姓,难道他们东林党官员的心,真的是用铁打出来的吗?
愤怒。
此时在侍郎孙元化、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他们,这心中涌现出来了无尽的怒火。
他们东林党官员这一次用的手段,实在是太卑劣了,为了自己的那点利益,根本就不顾及福建布政司治下,那些受灾百姓的死活。
这一刻在侍郎孙元化的心中,恨不能把这些贪婪自私的东林党官员,全部都用新式火器给突突了。
你们东林党想要耍手段,那最起码也要看看是什么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