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们东林党就绝对不能放过,这次惩治国之逆臣的机会,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前实在是太嚣张了。”
“甚至于通过一次次蛊惑圣心,使得我大明地方权力,皆被这该死的工业派官员侵占,倘若我们东林党不制裁他们工业派的话。”
“就依照着本官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了解,其日后定会更加的肆无忌惮,如此一来的话我大明社稷就真的被败光了。”
听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说到这里,在座的东林党官员,那眸中皆闪烁着精芒,神色间更是流露着贪婪。
此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带领着工业派赈灾队伍,要对福建布政司治下,受雪灾的地方进行赈灾,单单是已知的地方,就需要大量的棉衣。
如此一来的话,他们工业派必定需要大量的棉花,而在这期间他们东林党,又在这暗中推波助澜。
单单是这样一笔银子,就足以让他们在座的东林党官员,都小小的发上一笔横财。
对于贪婪的东林党官员来说,只要是有发财的机会,就算是这大明社稷损耗再多,那跟他们也没有一丝丝的关系。
毕竟此次前去福建布政司治下赈灾,那领衔的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是他们工业派主导的,即便是此次赈灾没有做好,那也是他们工业派的事情。
至于说这棉价被提升上去,那纯粹是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之前没有做好这些准备。
东林党兵部侍郎冷笑道:“既如此,那本官即刻去安排这些事宜,确保他们工业派购买不到低价的棉花。”
讲到这里的时候,东林党兵部侍郎,便带领着数名东林党官员匆匆离去。
也是在这一天,几乎是一夜之间,这北直隶治下的棉价,便出现了跳跃式的增幅。
尽管说他们东林党在北直隶治下,已经彻底的失去了统治基础,可是这京城作为大名的核心所在。
纵使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前将一条条入京的主要航道,全部都掌握在他们工业派手中,然而这奸诈的东林党官员,还是用尽手段入京获取利益。
虽说这东林党在北直隶治下的体量,已经远远比不上以往的规模。
可是这朝堂之上那么多高官,皆是由他们东林党官员担任,想要维持他们东林党,在北直隶治下的势力还是件简单的事情。
为了让他们工业派不可能在北直隶治下,购买到这价格低廉的棉花,福建布政司治下爆发雪灾的消息,也几乎是在一夜间就传遍整个北直隶治下。
正因为这样一种原因,使得北直隶治下的棉价,在原先棉价的基础上,便提高了近五成的价格。
这对于需要大批量,去购买棉花的工业派来说,那绝对是件晴天霹雳的大事。
甚至于就算是这样的棉价,也在小幅度的不断上升中,为了能够捞取更多的银子,这些贪婪的东林党官员,那根本是不考虑任何不利于赈灾事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