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啊。”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脸上带着笑意,看着手中的书信,语气激动的说道。
“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敢这般做事,绕开朝廷去宁波府治下等地赈灾,他实在是太胆大妄为了。”
“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没想到扳倒他们工业派的,最后居然是他们工业派自身。”
“哈哈,这实在是太讽刺了,这一次本官看你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该如何脱离这个罪名。”
说完这些,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就迫不及待的将书信,递给身边相随的心腹管家,让他将书信誊抄出来,并让其送给东林党的高层。
无需多说,这些东林党高层,单是看到誊抄的书信,就可以参悟清楚此事该如何处理。
一夜无话。
早朝。
皇极殿。
在朝班中的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神色间带有几分轻蔑,心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你这次就算是有通天之能,也无法摆脱被罢黜的命运。
想到这里,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便手持玉板,走出朝班,躬身对天子行礼道:“启禀陛下。”
“臣要弹劾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顾朝廷法度,私自遣派工业派官员,前去宁波府治下、温州府治下、台州府治下收买人心。”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讲完这句话,便在朝堂之上引起了轰动。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不顾朝廷法度,竟敢前去地方收买人心,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胆子,未免有些太大了吧。”
“是啊,是啊,在朝为官,最忌讳的就是这样的事情,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朝堂之上这么长时间,怎么连这点事情都搞不明白?”
“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想要干什么啊?”
随着议论的声音不断加大,朝堂之上也稍显混乱。
在朝班中的侍郎孙元化、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等工业派官员,神色间皆带着担忧,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因为这一次宁波府治下、温州府治下、台州府治下,所出现的洪灾灾情,即便是到现在,都没有上报到朝堂之上。
如果说这个时候还没有猜明白,那么侍郎孙元化他们,就不配在这朝堂之上为官了。
这从一开始,就是他们东林党官员,搞出来的陷阱。
在这个时候,侍郎孙元化、工业税务局郎中黄宗羲、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等工业派官员,皆将目光看向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这个时候,这样一种情况,风雨欲来,当真是风雨欲来啊。
站在朝班中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能够感受到工业派众官员,这心中的隐忧,因为这件事情,从一开始就是他们东林党占据优势,而他们工业派根本就没有跟脚。
在朝廷没有接到任何奏疏的前提下,你工业派私自遣派队伍,前去宁波府治下、温州府治下、台州府治下,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
那在外人看来,就是你们工业派在地方收买人心。
你工业派私下收买人心,想要干什么?
如此你置朝廷法度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