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这样一种情况,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是怎么做到,在没有一两赈灾款银的供应下,就能够在太平府治下办到这些?”
“这不对啊,这简直是太匪夷所思了啊,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即便是到现在,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这心里面还不愿意承认,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太平府治下的所作所为,就是他们工业派一点点做出来的。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轻叹一声道:“虽说本官心中不愿意承认。”
“可是这些发生在太平府治下的事情,恐多半就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率领着他们工业派官员做出来的。”
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一起斗争了这么长时间,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心中太了解这位死对手了。
但凡是换一位工业派官员,他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心里面也不会相信。
可是太平府治下,发生的这些神奇之事,都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一人做出来的。
所以说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不得不相信这些。
东林党兵部侍郎愤恨道:“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本官恨不能将你生吞。”
“为什么你每次都这么走运,都能做成这些事情?”
一想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嘚瑟骄傲的神情,东林党兵部侍郎,这内心就是异常的愤怒。
看着他们工业派官员,每一次都夺走他们东林党的风头,相信不管是哪一位东林党高层,这心中都不会特别的高兴。
但是似乎这一切,并非是他们东林党官员,所能够扭转改变的事情。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颓废道:“不管怎么说,我们东林党都必须要警觉起来。”
“一定不能让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此期间耍什么阴谋诡计,夺走这太平府治下的权柄。”
“要知道这太平府治下,距离应天府治下,那实在是太近了。”
“倘若是这太平府治下,真的被他们工业派窃取了,那对于我们东林党来说,将会是非常不利的存在。”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的这番话,让在场的东林党官员,皆不由自主的点头。
没错。
既然现在事情已经发生,那么就眼前的情况来说,一定要杜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再用什么阴谋诡计。
本身他们工业派,就在太平府治下,获得了全部民心,这要是再让他们工业派,得到这太平府治下的治权,那他们东林党的根基,算是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成功的攻了进来。
所以说不管用什么手段,都必须要杜绝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得到这太平府治下的治权。
也是因为这样一种情况,使得东林党官员的心情,多变得是无比沉重。
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如果说不是因为你,我们东林党官员,也不可能损失这么大。
现在对于东林党官员来说,他们这心里实在是恨透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了,如果说有机会的话,他们东林党恨不能将其彻底碾压掉。
只是面对强势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似乎现在并没有任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