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眼神能杀死人的话,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知道被这些东林党的高层,杀死多少次了。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冷哼道:“哼,本官倒是要看看,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就凭借他一人的能力,想要在太平府治下,修建起来一座江面石桥,那绝对是痴心妄想的存在。”
“既然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坏本官的大事,那么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甭想从我户部得到一两银子。”
现在对于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来说,既然没有了这发财的机会,那么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不要想着能够在太平府治下做成此事。
东林党吏部左侍郎道:“户部左侍郎,你说的这些没错,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算是有再大的能耐,没有户部的支持,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也绝对不可能做成此事。”
一想到太平府治下的惨状,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心中就觉得阵阵冷笑,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
竟痴心妄想的想凭借一己之力,解决这太平府治下的惨剧?
开玩笑。
现在对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他们来说,此时此刻想要看的就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丑闻,只要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一次在太平府治下办砸了这差事,那他们东林党官员,就能够有办法绊倒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如此看来,虽说这一次失去了大笔捞取银子的机会,但是若真的能绊倒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铲除掉工业派最大的灵魂核心,那其实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反而是最有利的。
想到这里,东林党吏部左侍郎竟笑道:“其实这对于我们东林党来说,也未必不是一次好机会。”
“只要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这太平府治下栽个跟头,那不就是对我们东林党来说,是一次千载难逢的机会?”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眼前一亮道:“是啊,本官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若这一次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太平府治下失利了,那工业派岂不就是完了?”
“别看现在的工业派,看起来风光无限,可是缺少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那他们工业派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对,接下来我们东林党,必须要时刻盯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盯着他在太平府治下的一举一动,只要是能够击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机会,我们东林党都必须要完全掌控。”
说到这里的时候,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这脸上浮现出了笑容。
似乎那大几十万两的银子,对于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来说,并不再是一件值得去在意的事情。
也是因为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他们,把事情的方向提到了这里,这使得在场的东林党官员,这心中皆蕴含着太多的激动。
只要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倒下来了,那现在损失这大几十万两的银子,对于他们东林党官员来说,那并非是一件不能割舍的事情。
毕竟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倒下来了,那日后他们东林党能够捞取的,就是几百万两,甚至千万两的存在。
如此一来,此前的损失就全部都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