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煞本官了,简直是气煞本官了。”到底是扬州知府,尽管说东林党扬州知府,在心中已经认可了东林党扬州同知说辞。
但是东林党扬州知府更清楚,不管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用的是不是妖术。
只要他们工业派这一次能够扑灭,肆虐在扬州府治下的蝗灾,那对于当今天子来说都是一件好事。
毕竟相比较于大明的江山社稷稳定来说,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有没有用妖术来扑灭,这肆虐在扬州府治下的蝗灾,那都是无关紧要的存在。
再者说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似乎用妖术的地方不在少数。
可是每一次这天子对此却没有任何措施,这不就是摆明了相信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吗?
倘若是在这样一种情况下,东林党扬州知府,真的向朝廷上书一封,弹劾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用妖术扑灭肆虐在扬州府治下的蝗灾。
恐到最后被治罪的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相反却很有可能是他自己。
毕竟这肆虐在扬州府治下的蝗灾,本就是属于他东林党扬州知府的管控范围内,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顾个人荣辱前来。
如今解决了你扬州府治下的蝗灾,你东林党扬州知府,非但不在心中感恩戴德,相反却想以此来弹劾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这不是摆明了想要构陷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想要构陷工业派吗?
但凡是有些政治灵敏度的,都知道在这个时节,绝对不是上书弹劾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时机。
那东林党扬州同知见状,便说道:“知府,难道这件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我们就不去弹劾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吗?”
东林党扬州知府一脸厌恶的喝道:“弹劾什么?你拿什么去弹劾人家?就因为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用一种刺激的水扑灭了扬州府治下的蝗灾?”
“你脑子是猪脑子吗?难道连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吗?这个时候去上书弹劾,那不是摆明了被天子厌恶吗?”
尽管说心中恨不能让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立刻被他们东林党给打压下来,可是就眼前在扬州府治下发生的一切,东林党扬州知府,这心中却生出了深深的无力感。
为什么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么的神通广大,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扑灭了,肆虐在他们扬州府治下的蝗灾?
这不是他东林党扬州知府,在心中想要的结果啊。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诡异的事情啊。
尽管说心中是充满了不甘,但是这一次他东林党扬州知府,对此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去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