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神情,这在场的东林党官员,那心中没有一个是不愤怒的。
这算什么回事?
摆明了让我们东林党难堪是吧?
这不可能。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
想到这里,抑制不住心中怒火的东林党兵部侍郎,手持玉板,走出朝班,躬身向坐在龙椅上的天子道:“启禀陛下。”
“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的皆是妖言惑众之语,陛下万万不可相信啊。”
为了让当今天子的注意力,不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描述的那场景中吸引住,东林党兵部侍郎,依旧是用这样的一套,来彰显自己是大明肱骨重臣。
其实对东林党官员来说,他们如今能够在朝野间,保持有这样强盛的势力,就是因为在他们东林党一开始兴起的时候,就用这样的大义来打击政敌的。
如果说不是将仁义道德,划归到他们东林党这一边,恐他们东林党不知早被干翻多少次了。
也就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创建的工业派,在一开始的时候没有浑厚的根底,否则就依照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手段,这东林党官员不知有多少被杀。
毕竟这些表面上看起来仁义无双的东林党官员,这私底下干的那些事情,简直是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
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前提,使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为什么在心中想一次次的打压他们东林党。
毕竟现在的大明,因为有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有他们工业派的存在,不断的积攒底蕴,恢复以往损耗的元气。
但因为有这些道貌岸然、自私自利的东林党官员,使得在无形之中,又拖累着大明缓慢前行的脚步。
也是受东林党兵部侍郎这一打岔,使得当今天子原本起来的心思,被东林党兵部侍郎说的话给吸引过去了。
“暂且不说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提出想要在筹建起来一座所谓的轻工业重镇,单单是现在他们工业派,在这永定河筹建起来的重工业重镇。”
“就使得我大明永定河流域,出现了不可逆转的伤害,曾经好的环境,曾经好的良田,如今就因为这座重工业重镇,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如果说我们大明的江山社稷,就因为这样一些短浅的利益,而不管不顾这些变化的话,那要不了多久的时间,我大明龙脉聚集之地,就会被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给毁于一旦。”
为了能够在大势上打压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站在一旁的东林党兵部侍郎,可以说是把所有能够想到的不好的话,都一字不漏的讲了出来。
“就是,就是,如果说我们大明仅看这些短浅的利益,而丝毫不顾日后的发展,即便是在我大明这北直隶治下,拥有着再浑厚的龙脉聚集,恐终有一日也会因为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而毁于一旦啊。”
“现在我大明之所以会出现这么多的灾害,那归根到底就是惊扰到了龙脉,如果不然也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