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工业派若没有完成赌约,那失去的肯定不是简单的陕西治下,依照着他们东林党的性格,肯定会借助此事来不断打压工业派。
别的不说,单单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这里欺瞒天子,这就足以让他的军器司郎中一职被撤掉。
只要他们东林党能够做出此事,那么纵使是留下像侍郎孙元化,这些工业派核心领导在朝堂之上,那日后想要摧垮工业派,这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那绝对是一件异常轻松的事情。
毕竟对东林党官员来说,这工业派之所以能够在朝堂之上,取得今日这样的成就,那完全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一人才拥有的。
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这番话讲出,使得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这私底下的议论之声变得更多了。
“看来这一次让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他们是看破了,此次工业派恐真的要损失惨重了,真不知道1他们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说出这样的话出来啊。”
“谁说不是呢?稳扎稳打难道不好吗?非要在这里用这样的方式来说话,这不是摆明了留给东林党进攻的机会吗?”
“唉,原以为这工业派能够制衡东林党,如今看来还是底蕴不够啊,看来我们还需要寻找机会啊。”
因为从心底里根本就不看好此事,所以说满朝文武大臣多表现出这样的一种态势,这使得在旁的东林党官员,这心底里的嚣张气焰变得更浓了。
听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讲到这里,又看了眼朝堂之上的文武大臣,侍郎孙元化冷笑一声道:“既然工部左侍郎,都已经把话讲到这份上了。”
“如果说本官若是不答应你东林党的赌约的话,恐就代表着我工业派是在这里惑乱朝堂。”
“既然是这样一种情况,那本官就代表着工业派,答应你东林党此次提出来的赌约。”
“如果说我们工业派,能够在一个月的时间,向朝廷缴纳这一千块门板大小的钢板,那这陕西巡抚之位就由我工业派官员充任。”
“如果说我工业派不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向朝廷缴纳这一千块门板大小的钢板,那这陕西治下的众知府之位,我工业派愿意拱手让与你东林党官员。”
当侍郎孙元化将话讲到这里的时候,在旁的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那脸上浮现出几分笑意。
好。
既然你侍郎孙元化,这般不怕死,那我们东林党倒要看看,你工业派到底该怎样交差。
一千块门板大小的钢板?
不是我东林党看不起你们工业派,若是真能做出来的话,那才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
其实不单单是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心中有这样的想法,此时在朝堂之上的东林党官员,这心中也多是这样的想法。
一想到他们东林党要赢下这次战斗,在朝堂之上的东林党官员,那心中叫一个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