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府上。
“这次不管怎样,本官一定要让那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身败名裂。”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神情间带着愤怒,言语中带着激动的看着在场的东林党官员道。
“一个小小的屯田司郎中,居然敢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着天子的面,让本官这般下不来台。”
“如果说本官不彻底的把他给打压下来,那日后本官还有何脸面在这朝堂之上?”
一想到自己被迫跟屯田司郎中徐霞枬,在朝堂之上进行的赌约,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这心中的怒火就止不住的沸腾。
在这竞争激烈的朝堂之上沉浮这么多年,东林党吏部左侍郎,还真是*经历这样的事情,可越是这样,便越让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心中愤怒。
“而且不仅是他屯田司郎中徐霞枬,还有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要以为在延安府治下,取得了那么一点小成绩,就认为他们工业派战无不胜了。”
“哼,本官此前是不屑于跟他工业派较真,若真是逼急了本官,那本官当真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
能够在竞争激烈的朝堂上拼出来,这东林党吏部左侍郎阴险的手段,那绝对是数不胜数的存在。
此前是因为在心中笃定,他们工业派绝对不可能在延安府治下取得胜利,所以说在进行了一些布局后,也就没有再放在心中。
但是让东林党吏部左侍郎,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仅解决了延安府治下遭遇的困局,还顺势为延安府治下想出了发展思路。
这的确打了东林党吏部左侍郎一个猝不及防。
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应道:“吏部左侍郎说的不错,这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的确是太嚣张了,一个小小的屯田司郎中,就真以为自己可以无法无天了?”
“这一次我们东林党不管怎样,都必须要在庆阳府遏制工业派的发展,绝对不能让他们工业派在得势。”
“如果说这一次我们东林党再输掉赌约,就依照着那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的嚣张气焰,恐日后在朝堂之上又将是一次贬低。”
他们东林党在大明朝野间权势滔天,这也使得东林党上下,对于这名声看得比谁都要重。
如果说因为屯田司郎中徐霞枬的肆意抹黑,最终导致他们东林党在名声上出现了瑕疵,恐日后再想凝聚人心、震慑群臣就不那么容易了。
东林党工部侍郎微眯双眼道:“现在这工业派主动出击,那心中必然是有所警觉,即便是我们东林党想要打压工业派,可是应该如何下手呢?”
这一次是屯田司郎中徐霞枬主动挑事,因此若说他们工业派没有准备,那绝对是不现实的,面对这样一种情况,他们东林党应该如何破局呢?
毕竟此次与工业派的赌约,根本点还是在庆阳府上面。
“有所警觉又能怎样?”东林党吏部左侍郎冷笑一声道:“虽说现在他们工业派,已经得到了权知庆阳知府一职。”
“但是不要忘记了,如今这庆阳府治下诸县,依旧是由我东林党官员出任,既然他屯田司郎中徐霞枬这般嚣张,那这庆阳府的粮仓就不要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