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工部侍郎言语间带着愤恨道:“说到底这一次还是我们自己麻痹大意了,根据本官前段时间搜集的情报,他们工业派在延安府治下修建了大量的酿酒厂。”
“原本按照本官心中的想法,那时的延安府治下已经是那般紧缺粮食了,在这样一种前提下,他们工业派还修建酿酒厂准备酿酒,这本身就是一种傻子行为。”
“基于这样的前提,本官也就没有过多的在意此事,毕竟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即便是再有手段,也没有办法凭空变出这么多的粮食。”
“可是今日他工业派,既然能从延安府治下,向朝廷缴纳这两百万两银子的赋税结银,恐此事多半就和当初工业派修建的酿酒厂有关。”
尽管说东林党工部侍郎这心中不愿意承认这一事实,但是经过在心中的思想斗争后,这也是他东林党工部侍郎,唯一能够想到的合理解释。
听东林党工部侍郎讲到这里,在场的东林党官员这心中多带着愤恨。
又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又是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怎么每每到这等关键时刻,就必然会有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身影?
原本这对于他们东林党来说,是多么好的能一举击溃工业派的机会啊,可偏偏就是因为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使得这一切都成为了虚无。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愤怒道:“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怎么哪里都有你啊,本官若是不把你干掉,誓不为人。”
心中越想越气,这使得本就阴沉的东林党户部左侍郎,终于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怒火,当着众多东林党官员的面爆发了出来。
对于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来说,此次工业派从延安府治下,向朝廷运来了救急的两百万两银子的赋税结银,最应该高兴的就是他。
毕竟现在的朝廷急需用银子的地方太多了,但是一想到这笔赋税结银,被当今天子给收到了内库,东林党户部左侍郎这心中就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赋税结银到了内库,那跟朝廷的国库是没有半毛钱关系的,即便是他东林党户部左侍郎,那也没权向当今天子去索要这笔赋税结银。
也是因为这样的前提,使得东林党户部左侍郎将这股愤怒,完完全全都记在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身上,记在了工业派官员的身上。
如果说不是因为你们工业派,在延安府治下搞什么大发展,那他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也不会经历这样的尴尬场面。
面对着怎么搞都搞不死的工业派,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这心中是异常愤怒。
因为工业派一次次的在朝堂之上抢占风头,这直接就影响到了他们东林党的发展,相信不管是谁经历这样的事情,这心中都不会坦然处之的。
这也使得东林党上下,对于工业派,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是异常的愤怒。
同样这也更加激发出东林党官员心中的怨恨,不管日后用什么手段,都必须要将工业派彻底击垮。
必须要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击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