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阴险狡诈,这等心术不正之徒,若长时间待在朝堂之上,那必定是我大明之不幸。”
讲到这里,东林党户部左侍郎,便眼神示意东林党户部主事,赶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东林党户部主事见状,心中的巨石算是落下,轻呼一口气,忙低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
东林党工部侍郎眉头紧蹙道:“要说这京畿之地的商贾,也当真是在找死。”
“明明我东林党三令五申,不准其前去陕西治下,可偏偏在这等关键时刻,却大批涌进凤翔府治下,抢购那什么劳什子的土豆淀粉。”
“也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使得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得以奸计得逞。”
东林党六部侍郎轻叹一声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此前我们三令五申的,是不让其前去收购土豆,现在工业派对外售卖的是淀粉,这本身就是存在着区别的。”
“说到底还是怪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里端是阴险狡诈,明明拥有着可以改善凤翔府的计策,可偏偏却等我东林党做了恶人,他们在以救世主的身份出面。”
“我东林党此举,非但没有成功削弱工业派的势力,相反还帮助其收复了大量的民心。”
东林党六部侍郎讲到这里,让在座的东林党官员,这神情间多带着愤怒,胸膛更是激昂的不忿。
可在旁的东林党工部侍郎,这心中却很清楚,那东林党六部侍郎,此次出面说话,多半是背后里没少收银子。
至于为谁说话,那就在明显不过了。
但心中就算是在明白,显然这个话题也不能再深入了,毕竟此事他东林党工部侍郎,此次也没少收取银子。
想到这里,东林党工部侍郎义愤填膺道:“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如果说不是因为你,我东林党早就解决了这工业派。”
东林党户部左侍郎愤怒道:“别让本官找到机会,到时本官一定会撕开,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虚伪面具。”
“准备了这么长的时间,最终却被其阴险狡诈的一面所欺骗,我大明的江山社稷,难道真要毁在这等心术不正之徒手里吗?”
因为这背后都隐藏着些许秘密,这使得此次筹谋没能成功,除了激发起东林党官员,这表面的愤怒外,余者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
其实想想也是,无论是谁在经历了无数次失败,没有一次成功的前提下,这心中都不会爽快的。
毕竟他们东林党,在朝野间是第一大党,此时却死死被工业派抢去风头,甚至于筹谋的事情,没有一次成功过。
但凡是有些脾气的主,这心中都不会特别的高兴的,甚至于说这心中是满满的愤怒。
但是即便是在愤怒又能怎样?
木已成舟。
无力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