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戚,恭喜你高升啊。”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脸上带有几分玩味的笑意,慵懒的坐在官帽椅上,手中随意的拿着茶具,看向潞安府知府张高宏道。
看着自家损友那神态,潞安府知府张高宏,不由得摇头苦笑:“益智,你都已经是主治一州的父母官了,怎么性情还这般洒脱。”
作为工业派里的骨干官员,这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潞安府知府张高宏,那平日里是没少打交道。
只不过随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不断为工业派开辟新的战场,这使得他们这对损友,聚在一起的时间也变少了。
在旁人面前是成熟稳重的姿态,可是在知己好友面前,那绝对是没有任何的伪装,怎么舒服怎么来。
听完潞安府知府张高宏所讲,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眉头微挑道:“洒脱?别在这说笑了。”
“我这段时间忙的那叫一个团团转,若不是你出任这潞安府知府,你真当我有这闲情逸致,风尘仆仆的跑到这潞安府?”
听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这般讲述,潞安府知府张高宏这心中多少明白了,合着,你来我潞安府,那是另有企图啊。
见潞安府知府张高宏一副深思的神态,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放下手中的茶具,伸手打断道:“别想歪了,此次我可不是来趁火打劫了。”
听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这般说,潞安府知府张高宏笑道:“我什么时候说你要趁火打劫了?”
可潞安府知府张高宏越是这样,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就越气不打一处来。
回想起自己当徒弟的时候,在看看自己准备做师父的时候,这跟自己心中想的完全不一样啊。
不行,这传授师父的任务,一定不能在自己这里歪了。
不然我工业派,日后在地方贯彻此法出现任何纰漏,那岂不都是我的责任了?
想到这里后,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便一改原先的神态,随后便神情郑重的说道:“涛戚,在整饬潞安府治下河道的过程中,你对于这潞安府的基本情况,这心中也多有了解吧?”
见自家损友严肃起来,潞安府知府张高宏,这心中便知这中间肯定有情况。
潞安府知府张高宏点点头道:“对,这上一任潞安府知府的种种罪行,那皆是我暗中搜集到的,潞安府百姓的生活不好过啊。”
“就拿此次继任潞安府知府来说,别看这水患灾情被解决了,但是这潞安府治下的矛盾,可没有得到丝毫的缓解。”
听潞安府知府张高宏讲到这里,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面带微笑的伸手打断,其能想到这些东西,也算是省去了他解释的时间。
工业派沁州知州张安元开门见山道:“涛戚,既然你能想到这些,那么也证明你心中,已经有了改变潞安府现状的规划不是。”
“可是此次我放下沁州事宜,前来潞安府寻你,那并非是单纯的为了来恭贺你,更为重要的是,想向你阐明我工业派在地方上的一些要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