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此次前来,那是奉了皇命,来人啊,将这个不作为的庸官,给咱家缉拿归案。”
东厂大珰头孙淼讲到这里,这在前的东林党辽州知州,神情间先是一愣,接着便不可思议的看向东厂大珰头孙淼,下意识伸手指向东厂大珰头孙淼道:“为什么要这样?”
“本官所犯何事?竟要孙公公这样对待?孙公公你不能这样对待,我大明的朝廷命官啊。”
在东林党辽州知州的心中,怎么也想不通,东厂大珰头孙淼为什么会这样做。
在不分青红皂白的情况下,直接下令将他缉拿归案,可是他到底犯了何事啊。
东林党辽州知州这心中想不通。
看着情绪激动的东林党辽州知州,在旁站在的东厂大珰头孙淼,嘴角微扬道:“犯了何事?这辽州在你治下,出现这等严重的病害。”
“你身为辽州知州,辽州的父母官,不想着如何解决这病害灾情,相反却在辽州治下横征暴敛。”
“使得辽州治下的百姓,根本就没有生的希望。”
“甚至朝廷在派出,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前来整治辽州谷物病害时,你身为辽州父母官,居然连一丝要配合的意思都没有。”
“面对你这种毫无作用的庸官,朝廷为什么要你担任这一州父母官?”
“更何况你在赴任辽州知州以来,多次巧立赋税名义,使得辽州治下百姓肩负重担,你这样做就不怕激起民变吗?”
对待东林党辽州知州这样的庸官,当今天子在收到,来自辽州的万民伞后,在了解了辽州的实际情况后。那真可谓是龙颜大怒。
基于这样的前提,当今天子第一时间,就给东厂下达皇命,命东厂将东林党辽州知州,这等地方庸官缉拿归案。
现在这辽州,因为工业派户部主事蔡鑫舟的缘故,好不容易才恢复正常,不管怎样,都不能再让东林党辽州知州这样的庸官,再给折腾回去。
听东厂大珰头孙淼讲到这里,原本还想反驳几句的东林党辽州知州,如同霜打的茄子一般,根本就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面对这样铁一般的事实,即便是东林党辽州知州,这里有再多的辩解,这都没有办法去改变这现实。
毕竟当今天子亲自下令,东林党辽州知州,不认为自己还有什么机会。
在谁的心中都没有想到,这东林党辽州知州,居然在最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可是在心中仔细想想,这东林党辽州知州,落得今天这样的下场,那也是合情合理的事情。
毕竟自他担任辽州知州以来,其心中所想的皆是如何升官发财,其心根本就没有放在地方民生建设中去。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东林党辽州知州被东厂缉拿归案,带回京城处置,这是一件在正常不过的事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