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下来。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神情间流露着几分不屑,东林党户部主事看到这,心中那叫一个羞怒,于是便梗着脖子说道:“不需要你知道,本官只知道本官的判断不会错。”
“你一个军器司郎中,不做好你自己的本职工作,相反却在这里管其他,到底是何居心?”
听到东林党户部主事,那令人感到可笑的回答,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笑了,这不摆明了就是在无理取闹吗?
不要你觉得,我要我觉得。
你的建议,在我这里就是假的,我说假的,那就是假的。
如果说这件事情,是别的朝中官员递上的奏疏,恐在他的心中,会碍于东林党的强势,最终选择落下阵来。
毕竟在强词夺理这方面,还真没有人是东林党官员的对手。
但是对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来说,其最不吃的一套,就是东林党这种强力压制,因为这会激起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心中的斗志。
工业派为什么能从弱小,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强盛?
那依靠的不就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种不屈服强权的态度吗?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嘴角微扬道:“户部主事当真是好大的口气。”
“如此说来,若按照你的意思,这汾州即便是有病情,若你不承认的话,那汾州就是没有病情侵袭呗?”
这是个语言陷阱。
本不想站出来的东林党户部侍郎,在听到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到这里的时候,当即站出道:“户部主事,从来都没有这个意思。”
因为先前使用的计策,被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悄无声息的就给化解,这使得东林党户部侍郎,心中受到了些许打击。
但现在自己的手下,并不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对手。
这个时候他东林党户部侍郎,如果说要是不出头的话,恐事情就当真朝着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想的那个方向发展。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反问道:“那他户部主事,刚才讲这么多,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不想跟东林党官员,在这里浪费时间,故而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决定加快速度,毕竟跟东林党玩车轮战,这件事情并不占优势。
尽管说这汾州只是个小地方。
但是对东林党官员来说,只要是工业派想要得到的,只要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想要得到的,那肯定不能让他们如意。
毕竟在东林党官员的心中认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这个时候站出来说事,那摆明了就是想跟他们进行斗争。
既然是斗争,那就应该拿出斗争的姿态才行,寸土必争,那就是东林党官员的态度。
想要得到这汾州知州,那绝对是不现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