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根据当前他们所了解到的情况,如今的汾州境内,恐已经有大批的百姓,正处于濒临死亡的边缘。
“面对这样的情况,现任汾州知州,毫无作为,根本就不知道组织官府力量,对治下患病百姓进行治愈。”
“相反却第一时间,召集汾州乡绅、道院,在汾州各县大兴祭祀之举,枉顾百姓生死于一旁。”
“对待这种无心管理地方的庸官,希望陛下能够将其罢黜。”
想要合理合法的插手此事,首先要做的就是将现任汾州知州给解决掉,只有将汾州知州出现空缺,工业派才能够趁势拿下这汾州知州之位。
届时就算是东林党官员,这心中有再多的不愿意,那也只能在旁边眼睁睁的看着,看着工业派官员,出手治理这汾州蛔虫病情。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言一出,在朝的文武大臣,一个个都惊奇的看去,随后便小声议论起来。
“这一次当真是稀奇啊,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居然会出动上奏疏,向陛下讲述这地方事宜。”
“的确是这样的情况啊,此前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情况啊。”
“难道说这汾州治下,果真出现像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讲的那种情况吗?怎么之前从没有听到风声啊。”
“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举,到底有什么深意啊?”
到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如今这样一种地位,其一举一动,那必然是带着深意的。
能够在这竞争激烈的朝堂之上,坚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那一个个都是人精一样的存在。
此前从不主动在朝堂上,向陛下递奏疏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此时却主动上奏疏,这也难怪有朝中大臣,在心中生出别样的想法。
同时对坐于龙椅上的天子来说,当得知这样的情况后,其眉头紧皱起来,神情也变得严肃起来。
对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天子这心中还是非常信任的。
如果说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想要获得那汾州知州之位,根本就不需要费这么多功夫。
毕竟这么多文武大臣在场,想要挑出其中的漏洞,那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
但是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对此却丝毫不在意。
除非这件事情,本身就是真的,否则天子想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释。
在向东厂督公王承恩递去眼神后,天子这心中基本上已经知晓,此次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所递奏疏,的的确确就是真的。
于是,几乎是没多加考虑,就直接罢黜了那东林党汾州知州。
对于朝中大臣的想法,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并没有太大的感触。
见当今天子,没有多余的态度,直接罢黜了那汾州知州后,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便接着讲道:“启禀陛下,如今汾州治下蛔虫病情严重,寻常官员根本不懂防治之策,此役我工业派愿担此重任。”
因为汾州治下蛔虫病情严重,此时多耽误一些时间,就会有大批的百姓,因为无人看顾而死去。
所以这天子刚讲完自己的话,其他朝臣还没有来得及反应时,甚至还没有顺势做出该有的举措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便已经主动出击了。
按照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想法,不管接下来要经历怎样的风波,都必须要拿下这汾州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