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出手,那肯定会有不同凡响的效果,毕竟先前其就是通过这样的手段,来不断击败他东林党的攻势。
可是等待了这么长的时间,东林党六部侍郎、东林党六部主事、东林党户部郎中等东林党官员,这内心深处多带着些许忐忑。
可到头来换来的却是这种情况。
此事不管是谁,这心中或多或少皆有着些许鄙夷吧。
东林党六部主事冷笑道:“这工业派说到底掌握的,不过是北直隶的几个州府罢了,尽管说这是大明的精华所在。”
“再者说工业派掌握的这几处州府,有很多都是近期才掌握的,许多都没有真正化为己用。”
“这跟我们强大的东林党相比,他工业派相差的还是太远了,我东林党说到底,是掌握着大明两京十三省的存在。”
“更不要说在海外,我们东林党也掌握着八成以上的份额,单单是一个小小的工业派,那根本就不是对手。”
“此次我东林党为了整治他工业派,那可以说将整个江南地区,四成的海外贸易船只,尽数调配到京畿之地。”
“即便是为了能最大限度的从江南地区,积极调运我东林党所需的纺织品、纱锭,可这并没有损耗到根基。”
真要是论比势力这一块,即便是现在表现强劲的工业派,那根本就没有办法,与底蕴深厚的东林党相比。
说到底这东林党,是经历了数十年的辛苦耕耘,不断与朝堂上的敌对势力斗争,最终才取得这般战果。
反观这工业派。
真要是追溯起前身,其西法党在朝堂之上活跃时间,满打满算也不过十余载。
如果说不是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其在朝堂之上,根本就不可能抵御住,来自东林党的重重进攻。
东林党六部侍郎道:“看来是本官错了,原本这心中还以为这工业派,到底有多么多么的强大。”
“真是跟他们进行一场酣畅淋漓的博弈后,可工业派却在此次博弈中,尽显畏手畏脚之势。”
“既然他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现在还不愿意在心中投降,那么我们东林党肯定不能停下脚步。”
“先前的工业派官员,实在是太嚣张跋扈了,既然现在有这样的好机会,那么我们东林党一定要乘胜追击。”
因为从一开始就占据着优势,这使得东林党六部侍郎他们,在心底里已经形成了惯性思维。
只要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他们,不用最大力度去反击他们东林党,这就是工业派实力不济的一种表现。
毕竟在先前很长一段时间,你工业派就没有任何的表示,可是经过这么长一段时间的沉淀,反击的力度又这么小。
你让东林党六部侍郎他们,在心中能拥有怎样正确的想法和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