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此消息告知工厂,就说朕不想在见到这大名府知府,好好地待在大名府担任知府一职。”
“至于这中间要怎么做,不用朕多说其他,大伴便知道该如何处理吧?”
此时的天子正在气头之上,在天子的心中,才不会去管这大名府知府,到底是哪个派系的官员。
即便是心中知道是东林党官员,可是在近段时间,这东林党官员做事,当真是有些飞扬跋扈。
所以适当的去敲打一番,这也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存在。
大太监方正化道:“遵旨,老奴一定会办好此事。”讲到这里,便向天子告罪离开,随后便转身离去了……
两日后的早朝上。
“这大名府知府,在其位不谋其政,整日里只想着奢靡生活,枉顾大名府百姓于不顾,单单是其在大名府境内所犯下的罪行,已经到了罄竹难书的地步。”
天子神情中带有愤慨,手中拿着十余本奏疏,眼神中闪烁着几分厉意,这使得在场的朝臣,皆低首不言。
尤其是对东林党一系的朝臣,那更是什么都不敢多说。
证据确凿之下,在想着去狡辩,这到头来只会让当今天子,这心中变得更加烦躁。
更为重要的一点,此次以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为代表的工业派官员,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风光。
单单是整治黄河水患这一件事,就足以让东林党官员闭嘴,毕竟在此之前,东林党工部左侍郎高瑾歆,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讲过此事。
尽管说在这中间,二者并没有立下赌约,可是人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毕竟是整治好了这黄河水患。
万一说天子记在心中,恐到时东林党在朝堂上,将会受到一定的损失。
对于东林党官员心中的想法,天子并没有更多的揣摩,毕竟作为一国之君,在经过这些年的梳理后,其还是掌握了一定的权势。
“既然这现任大名府知府,不能承担起大名府境内的重担,那么这样的庸官,就不要占着朝廷的官位了。”
“六部主事王国聪,在任期间任劳任怨、勤勤恳恳,对分内之事皆能处理妥当,故擢升为大名府知府。”
既然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此次治理黄河水患中,取得了不小的成绩,那么对应的奖赏就必须要赐予。
只是按照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想法,其现阶段不想让工业派,继续在朝中盲目的扩充所谓的势力。
与其去做那些没有根基的事情,倒不如脚踏实地的去夯实基础,让工业派在地方拥有浑厚的根底。
于是借助大太监方正化、东厂督公王承恩之意,便潜移默化的改变了。
天子想要重赏工业派的想法,同时这也使得当今天子这心中,对于工业派的好感,那是蹭蹭的向上增长。
面对这样一种情况,即便是东林党上下,这心中再怎么不愿意。
可是现在已经形成既定事实,这也使得东林党官员,根本就无权改变这些。
也是因为这样的情况,使得工业派在北直隶境内再斩一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