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工部侍郎道:“的确是这样一种情况,但既然晋商王家提前下手了,那么这一次我们就站在一旁静静观战吧。”
“依照着本官对于晋商王家的了解,这王家家主投入这么多银子,肯定不知是简单的想击败工业派。”
“在晋商王家的背后肯定还有手段,只不过现在局势不明朗,使得我们并不能看清。”
东林党工部侍郎在官场上几经沉浮,论心机肯定少有能与之抗衡的,所以说东林党工部侍郎,所看的并不只是表面。
晋商王家既然敢拿着,在北直隶的全部家当做赌注,那肯定不是简单的,想要击败工业派那么简单。
这在东林党工部侍郎看来,更像是他晋商王家向他们东林党,所递上来的投名状。
东林党工部郎中面带媚笑道:“侍郎分析的极对。”
“这工业派,那跋扈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就算是有通天之功,也无法避开这样的难题。”
“瓷器烧制并不像工业派所看的那么简单,现在工业派已经投入了这么多的精力,而晋商王家又对其进行了抄底。”
“不管工业派选择哪一种抉择,那对于他们来说都不是一件好事。”
到了东林党、工业派他们,在朝堂上所处的地位,任何一个细小的东西,都有可能扳倒对方。
东林党某六部郎中笑道:“如果说那工业派选择就此停手,虽说这可以让工业派受损最小,但这工业派的名声也就别想要了。”
“恐在极短的时间里,整个京畿之地就会传出,工业派因惧怕晋商王家,而选择黯然退出瓷器这一行当。”
“这样没有原则底气的官员,又何德何能带领着大明的百姓,走向富强呢?”
东林党工部郎中接着道:“若那工业派选择咬牙坚持,虽说这工业派的名声是保住了。”
“但是这瓷器烧制终究是需要火工、老匠人的,缺少这两样关键所在,恐工业派就算是消耗再多的银子,也无法烧制出好的成品瓷器。”
“这样一来虽说工业派能够坚持一段时间,但是到最后的结果会变得更凄惨。”
这两位就像是哼哈二将一般,在这里一唱一和的讲着,也使得在场的东林党官员,这心中都生出了幸灾乐祸。
跟工业派斗争了这么长时间,终于有人能够止住了,他们工业派的嚣张气焰。
这对于东林党官员来说,的的确确是一件非常高兴的事情。
虽然说这次并非是他们东林党直接参与的。
但是很多东林党官员都相信,这晋商王家既然这般大费周章的压制工业派。
那最终的目的肯定是,为了投效他们东林党。
如果真的是那样,这不就等同于是他们东林党做的事情?
再者说能够打压住工业派的嚣张气焰,不管怎么说,东林党官员这心中都是高兴不已的。
所以说东林党官员,很乐意看这样一出好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