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哥俩因为银子的事情,就这样厮打在了一起。”
一位被东林党户部主事,当初拒绝一起发财的东林党官员,在那里添油加醋的说道。
当然。
这有在这里幸灾乐祸的,也有在那里唏嘘胆寒的。
东林党工部郎中面带唏嘘道:“按照你的说辞,这一次参与进来的那些人,都赔光了身家?”
在前的东林党工部主事点头道:“是的郎中。”
“这一次户部主事他们参与进来,原本下官也想参与进来,只不过家父并不是很看好。”
“所以说下官就没有参与进来,听说户部主事他们赔了六十多万两银子,且多部分都是挪用库银。”
这位东林党工部主事,后半段说的是真的,前半段就有些装的嫌疑。
明明是因为妻管严,却偏偏要说的多么正义凛然,不愧是东林党的一员,这话讲的很好。
东林党工部郎中眉头微挑:“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而且户部主事他们还占据先机,怎么可能会让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反客为主占据先锋?”
“这中间该不会有什么阴谋吧?”
虽说这东林党工部郎中,并没有直接与马由桂交过手,但是这一出手就损失六十多万两银子,还是让东林党工部郎中的心中有些胆寒。
见东林党工部郎中这副表情,那东林党工部主事亦感同身受道:“郎中你是不知道啊。”
“这一次损失最大的,其实是晋商王家,那位保定府总掌柜,可以说损失了近一百万两银子。”
“知道东厂为什么会查抄,晋商王家在保定府的产业吗?”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晋商王家跟那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一起打擂台的缘故。”
当初在查抄晋商王家,在保定府境内的产业时,东厂大珰头孙淼频频出镜,这使得一些有心人就开始揣摩。
因为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和东厂大珰头孙淼的关系莫逆,所以很多人都把关系猜到这一层次上来。
东林党高层不断跟工业派斗争,虽说赔了很多银子,但是他们却敢于继续向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挑战。
但是这东林党一些中底层官员,因为损失了一大笔银子,这使得他们的心中,皆比较惧怕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因为在这些东林党中底层官员的眼神,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谁要是敢跟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搞事情,那绝对没有任何好下场的。
也是因为有着笔笔前科在,这使得东林党官员很是惧怕。
这一次搞出来这么多的事情,尽管说多部分东林党官员没有参加。
但是这一次那些参与进来的东林党官员,所表现出来的那种凄惨,使得多部分东林党官员,这心中都很胆寒。
也是因为这样的行为,使得东林党官员近段时期,会表现得相对老实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