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清明抬头看着她，恶从心起：“欢颜，你知道为什么我家人不跟我住一起吗？因为我有脏病，还是最可怕的艾滋，我们碰过那么多次，你一定已经被传染了。”

欢颜瞳孔地震，疼痛的感觉在这一刻都缩小了很多，她满脑子都是艾滋……

“哦可能还要彻底做一次，只要我插进去，你的艾滋就没跑。我还有钱治病，你没有，任何一种身体的异常都可能会导致你病危，别说高考考上大学了，就你这个条件，能活到那时候就不了。”

欢颜藏不住自己，她最害怕什么就会不停问什么，所以叶清明知道她的恐惧。

她所谓碰不碰，只是怕疼，更怕脏病。

欢颜终于忍不住破口骂道：“你，混蛋！叶清明，你会有报应的！”

叶清明上了头，满眼通红：“怎么样，与其让未来活着那么痛苦，是不是不如去死？死了就一了百了，死了就能摆脱痛苦。”

他用手调整了自己的性器，抵住她还干涩的花穴口，挺腰往里挤。

“我不会……”欢颜面对着那么可怕的东西，说话已经泣不成声，依然固执道：“犯的是你，我为什么要死？”

她才不会做出那种选择。

叶清明突然停了下来。

犯的是他们，为什么死的是她？

他翻身放开了欢颜，欢颜立马起身，抱着衣服蜷缩着抽泣。

他伸过手去，欢颜立刻躲开，警惕得连哭声都止住，只剩下抽噎。

叶清明扶了扶额：“对不起。”

“钱还你，我不要给你补课了。”

两人对峙着，沉默了很长时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叶清明渐渐冷静下来，看向欢颜，她的眼睛都肿了。

叶清明软下声音：“你别哭了，我没艾滋，刚才是吓你的。”

欢颜看着他，珍珠般大的眼泪直接从眼睛滴落到地上。

“真的吗？”

“真的！你搜一下性病的鸡吧长什么样子。”叶清明将自己的裤子往下拉，彻底露出里面的性器：“你看，它那么健康，看起来干净又强壮，哪里像生病的样子？”

欢颜：……

她撇过脑袋，擦了擦眼泪。

叶清明拉过她的手：“你摸摸看。”

他没太用力，欢颜这回抽回了手：“我早上、我摸过了……”

“我都没跟别人做过，哪来的病？”叶清明举起三根手指：“我发誓，我没有脏病，如果我骗你，我不得好死，全身皮肤溃烂，丢在山野里被野狼吃掉，吃的时候我还清醒着，看着它把我内脏一点点吞掉……”

“别说了！”欢颜打断他：“我信你还不行吗？”

叶清明还觉不够一样：“不行，我们要一起去体检，这样才能让你彻底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