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舟罗浮的危机已经解除,列车进发的下一个目标还未定下,没有太大的事发生,穹便闲下来了,闲下来便有了时间和男人们在一起。
最近常常待在一起的是景元,毕竟是病号,穹心里对卧病在床的景元总是多一分怜惜的。
穹最近在尝试做饭,做好了就端给景元,据景元所说他的手臂受了很严重的伤,拿不了工具,穹便坐在床边一口一口的用勺子喂他。
之所以不用筷子喂,是因为穹还没怎么学会使筷子,他毕竟是个未满一岁的孩子。
白发的病弱美人倚在床边,穹喂一口,景元就张嘴吃一口,吃完之后还笑眯眯的夸赞穹的厨艺越来越好,搞得穹很不好意思,偏偏自己的虚荣心得到了很大的满足。脸上红了大片,屁股后面不存在的尾巴却摇的很欢。
吃完了饭,就该吃点别的了。
穹红着脸收起碗碟,红着脸关上景元卧房的门,又红着脸爬上床跪在景元腿间解开他的衣服,露出他胯间那根狰狞巨物。
粗紫烫红的一根,青筋虬结,阴毛浓密,鸡蛋大的龟头上正吐着前列腺液,极为嚣张的对着穹的脸。
穹抬眼看了看正好整以暇看着他的景元,默默吞了吞口水。
景元的性欲变得很旺盛,穹每天都得来这么一回,有时插入,有时就这么给他用嘴解决,时间长了,饭后来上这么一次已经成了景元和穹默认的既定事实。
穹上手握住巨物的根部,大拇指指腹擦过下面坠着的两颗卵蛋,开始从下往上撸动,薄薄的一层茎皮也被带着小幅度的向上。
景元呼吸一窒,腰后酥麻快感沿着尾椎骨一路向上,喉中发出一声闷哼,他看着青年头顶毛茸茸的灰色头发,将手放在他脑袋上,轻轻揉了揉。用的恰好是那只据他自己说伤得很重的手臂。
穹的脸皮更红了,连带着耳朵也透着粉,他抚下身轻轻吮了下龟头,腥膻的清液被小舌卷入口腔,他对着马眼使劲一吸,像是要把里面的前列腺液都吸出来。
景元险些要被穹这突然一吸给弄的把控不住射精,他置于穹头顶的手加了些力,金黄的眸子微微蒙了一点暗色,眼下的泪痣都变得性感起来,危险又迷人。
穹看不见景元的表情,他张大嘴巴含住硕大龟头,吮吸着,牙齿收了起来,舌头舔舐着马眼周围,口中津液都蹭到了柱身,黏糊糊的,又被穹顺着柱身吃进去,两片唇瓣都拉出一条黏腻的银丝。
景元爽得手指都在发颤,他移开手臂,怕自己控制不住会按着穹的头给自己深喉,眼睛也黏在了穹红艳嘴唇上。
景元的性器实在太大,就算是已经吃了许多回,也觉得很撑,穹的脸颊都塞的鼓鼓的,像只小松鼠,也只能勉强塞进三分之一,穹双手握住露在外面的柱身,配合着脑袋的前后摆动撸动。
景元再也忍受不住,向上顶胯匆匆在穹嘴里抽插几下,而后低吼一声,将浓稠的白精一股股射进穹的嘴巴里。
腥味在穹口腔里弥漫开来,青年皱了皱鼻头,吐出半软性器,努力吞咽下嘴里的精液,有些精液射进了喉咙里,他裹着口水才能勉强咽下去,景元的精液量大,嘴巴里盛不下了,有些溢出了嘴角,星星点点缀上青年饱满蕴着水光的红唇。
景元眯了眯眼,他指腹蹭过穹沾着白精的红唇,眼中欲色翻涌。
偏偏青年还一所觉,他蹭了蹭景元的掌心,朝着他张了张嘴,吐出一截沾着白精的粉嫩小舌,水光淋漓的。
像一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身上却带着一股子天真邪的味道,景元心里说,真想把他肏哭,按在身下狠肏一顿,肏哭肏坏,身上都是他的精液,都是他的味道。
罗浮的云骑将军说到做到,早在穹朝着他吐舌头的时候,他就一把从床上起来,动作迅猛的将一脸不知所措的穹按在身下,吻上他秾艳的红唇。
穹被亲的喘不上气,双手置于景元坚实胸膛上,想要推拒又怕牵动了景元的伤,难受的眼睛都泛了泪花,眼圈通红。
许久之后,景元才不舍的放开穹,他舔了舔穹被亲肿的唇瓣,心头愉悦起来。
“亲了那么久怎么还是学不会换气?”
穹抿唇,不想理他,景元总是这样欺负自己,他的手臂明明好了,却骗他伤得很重。
惹到小朋友了啊,景元心里懊恼,怎么就暴露了呢,他捧住穹倔强的小脸,一口咬上他气鼓鼓的脸颊。
穹登时泄了气,他委屈巴巴的看着景元,说:“你就会欺负我。”
景元措,他将穹抱在怀里,低声哄着:“我了,原谅我好不好,你是开拓者,我听丹恒说你们马上就要出发去下一颗星球了,我只想和你在待在一起,等你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想起我来,你身边有那么多比我优秀的男人,我只是……”
他说的真切,穹听的心都揪了起来,开拓者和云骑将军,在他们既定的命运上,像两条直线,会相交,也只会相交一次,相交之后,便是限分开的两条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