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女士虽然让她乖乖在学校等着,但她实在坐不住板凳,想第一时间知道淮序的情况,伤得严不严重、究竟是为什么。
最后滴了点药就偷偷溜去警局。
到警局门口时,甚至紧张的难以呼吸,却被年轻的女警告知他已经离开了。
卿慕身形僵在原地,神情发懵,不知所措的微张着嘴,却发现手机同其的聊天框仍旧一片安静。
“姐姐、你知道他是和谁走的吗。”
“他自己,手上的伤也没来得及处理,其余的我不能再透露了,抱歉。”
她理解着点点头,给淮序连发了几条短信,没有回应。
语音、视频、电话、
根本联系不上人,卿慕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挡不住渗入身体的恶寒。
许慧在学校跟警局间奔波,学生们只好上自习。
卿慕先跑回教室看了一眼,发现后排空着的三个连位,紧忙联系言子越,发现言子越也在满哪找人,附近的医院看遍了都没有踪影。
临近考试的这几天,卿慕家里乱成一团。
警局的监控有死角,追不到行踪。
所有联系方式都人接听。
甚至家里也连续几天没人再住。
她忽然想到自称是淮序亲舅舅的郑成宇,看了餐厅监控后让卿女士帮忙找人。
查到对方的地址时,淮序已经消失了四五天,就像人间蒸发般没了踪影。
考试也没有参加。
见卿慕站在院外,郑成宇脸上并没露出意外的神情,这些天也似乎因为淮序的事消瘦了不少。
他清了清嗓子,瞧着面前像看见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的卿慕。
印象中漂亮清透的眼睛已经哭得红肿,梳得精致的长发也只简单的在脑后束了低马尾。
他太阳穴发痛,皱了皱眉,没等其开口,先行回答:“我知道你来做什么,慕慕。”
“但我没见过阿序,你应该知道的,他比较排斥我。”
“如果你都找不到他,我就更联系不上了。”
卿慕的眼泪跟开了水闸一样滴个不停,甚至快连起来汇在下巴上。
她视线模糊得看不真切,注视着郑成宇这日子愈发削瘦的脸,抽噎得连不成话。
郑成宇实在不忍心,暗咬住牙根,“别哭了,慕慕。”
“不信的话,就进来看看。”
卿慕摇了摇头,蹲下身子在道边蜷缩成一团,像只受伤的小兽哭得伤心。
这才接受了最不愿意相信的事实。
淮序又不声不响的把自己抛弃了。
就如三年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