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和零对视了一眼,握紧了拳头,打开了房门。最先听到的,是影山步隐忍的喘息声,他似乎还没有听到开门的动静,在床上小幅度的蹭着,以缓解药性。
零和景光走近了一点。只见影山步的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神迷离,嘴里塞着一个口球,可能是怕他咬到自己。
景光开始在房间里面搜查,看看有没有什么窃听或者偷拍设备。
零则坐在床边,用手去轻拍影山步的脸,“喂,你还好吗?”而影山步的神情恍惚,眼神已经完全涣散了,只见影山步顺着零的手蹭了一下,然后整个人都贴了上去,直到这时零才发现,影山步下面的分身已经完全的勃起了,而且尿道里面还被插着一个尿道棒,不少前连腺液正从上面滴落。
“该死”这就是他们说的,更粗暴的对待吗?
景光这时也检查完了,坐在了床边。
“步现在的情况不适合转移,我们只能先在这里....”景光有点说不下去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喜欢上步的,脑海里一会是还在警校时的意气风发的影山步,一会是在组织时跪在他脚下祈求药物的影山步,种种影子重合,和现在躺在床上的影山步叠在了一起。
景光有很认真的想过,当一切都结束的时候,自己会和影山步告白吗?他们会拥抱然后接吻吗?还是一切都归于平静,他没有勇气踏出那一步还是以朋友的身份生活在他身边呢?论是什么结局,都一定不是现在这一种。
但不可否认的是,景光能感觉到自己已经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