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嗡——”
破空声再起,石锁被放飞。
……
……
“砰!”
石锁落地,浮尘荡起,这一下几乎砸爆了众人的眼球:“锁破横杆,得分六十。”
“你说什么?才六十分?”
二号选手感觉不可思议,六十分只不过是及格线。
但现场观众还是轰动了,要知道在司马山庄这石锁能够抛过横杆的只有司马老庄主和二位少主,就连大小姐司马青梅她都做不到:“已经不了,下面比立杆——”
立杆的意思自然是手举旗杆,人于云梯之上笔直站立,这样旌旗顶端的高度可以达到距离地面二十五米左右,几乎是一名寻常武者毕生难以企及的高度。
“果然英雄出少年!”
司马楚天上前几步,笑着拍拍他的肩膀:“只不过啊,姜嘛还是老的辣,嗬嗬。”
二轮抛石锁,方见真本事:“开始!”
正所谓是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这口气自是丹田之气,或曰内力内息,习成之时如库蓄水,内固锻体强身,外放可以伤敌。
司马楚天老爷子正是此道高手,可以为师。
武者、武师、宗师、真武、武圣,神州武道修者五境。
司马楚天,半步宗师。
此时日出东方,此身日落西山,当司马楚天再次握住那再也熟悉不过的石锁柄把,脑海中浮现出的正是这一数字:二十五。
二十五,二十五,此前司马楚天抛这石锁从未超越这一高度,二十五米高的杆顶正是司马楚天此生难以逾越的百尺竿头,犹如武师境与宗师境之间的那一步。
又如此时石锁提起,浑若物。
但四十斤还是四十斤,老爷子终究还是老了,筋骨是有些疏松背也有些驼了,可总感觉心里头有一万个不服:“呼——呼——呼——呼——”
便就抡着石锁,喉咙喘着粗气,抛前先行活动一下,以免砸到花花草草:“破!”
一声大吼直如炸雷,震得众人眼前一黑!
“蓬……”
大地似乎晃了一下,轻微到好似是觉,再看那处暴土扬长,直如云霭弥漫升腾。
石锁再次飞上天,半空中声翻了三滚,穿越了时光奔向旌旗,越过,越过!
越过旗身,越过杆顶,越过高山越过山峰!
足足超过三个身位,终是力尽奈坠落:“天!天呐~~”
司马庄主一把抄过,脚下有一丈径浅坑:“嗬嗬,如何?”
“石锁破杆顶,满分一百分!”
司马楚天,时年六十三,宗师境破。
……
……
这又算个鸟?朱富贵同学能得一百二十分!
眼见身边所有人都在大声欢呼,全都疯了一样涌向那死马老头,并且把他像个人形石锁一样来回抛飞到天上,朱大少爷可就不乐意了:“喂!还有我了,这回我还没抛了,掌旗的你看我的——“
掌旗的人儿早已跃下云梯,抢进阿爹怀中哭红了鼻子:“比什么比?你输定了!去去去去,滚一边儿去!”“
这话说的,简直就是目中人!要知道二号选手适才那一抛只使出了自身三成以下的功力,并且还没有变身:“你说什么?你!呼——”
终究是一女流之辈,朱大少爷忍怒说道:“阿弥陀佛,既然如此,我可就要发大招了,这一招就叫十龙十象,十内个啥来着?虚虚!”
“认真一抛!”
“漂亮!”
……
……
经过认真一抛,朱大少终于成功扭到了腰。
当然不是很严重,至少朱大少爷还能站着讲话:“虚,虚虚,我,我不行了~~啊、啊!不行不行疼疼疼疼,虚虚你快别揉了,咱们内个接着接、接力!”
“啪!”
……
……
“啥?你?”
司马青梅都语了,司马楚天哈哈大笑:“有木有搞?你小子替补?”
如同齐杨二人组:“你要挑谁?又要比甚?”
朱莫二人组同样不会容忍己方的失败,何况之前说好输了的人不光要赔上二两银子,还要被当众打三下屁股:“你,你,你,还有你们。”
莫虚摊开两手,正儿八经一笑:“我挑你们,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