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盏经常要上早班,所以她从不拉窗帘,等熹微的晨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她自然会转醒。
昨夜晋北歌在,拉着她又在卧室里做了两次,直到床单湿的没法再看才睡。一番性事自然需要拉上窗帘,也就导致边盏睡过了便利店接班的时间才醒。
更可气的是,她刚在梦里惊醒,从床上坐起来,身上被子滑落,露出满身大小不一的红痕,而后就听见背后传来喑哑的声音:“怎么起这么早?”
边盏猛然回头,只见晋北歌还在揉眼睛,她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配上她那张清丽的脸,煞是好看。
只是边盏更觉得她像索命女鬼,“你怎么在这里!”
晋北歌眨了一下眼睛,她明明忍着怒气,表情却沉定,一字一句地说:“我昨天问过你,你想和我做,我的条件是我要在这里过夜,你主动吻我,我视为同意,没有问题吧?”
“神经病!”边盏头痛欲裂,昨晚的宿醉直接让她断了片,她没时间声讨晋北歌,当务之急是洗了澡去上班,她现在浑身上下都是晋北歌的味道!
她的脚尖刚沾地,差点跪倒在地上,稳住身形后才发现,躺在床上的晋北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裸体,气得她怒骂:“看个屁!”
边盏抬手把床上的被子扯下来,围在自己身上,丝毫没顾及突然暴露的晋北歌也是赤身裸体的状态,更尴尬的是Apha早间的生理现象。
边盏轻蔑地扫了一眼她腿间挺立的肉物,一脸不屑地说:“恶心。”
晋北歌怒极反笑,仅剩的那点羞耻感也被怒气压下,反讽她:“不是你昨晚高潮五次求我插你的时候了?”
“滚呐!”边盏留下一句话,夹着屁股就往浴室走。她走的又快又急,生怕晋北歌看出她腿间正淌着水。
热水器的水需要现烧,边盏又不想现在出去在晋北歌面前露怯,只得硬着头皮洗个冷水澡。
她边擦拭身上斑驳的痕迹,边咬牙切齿地咒骂晋北歌:哪儿都咬,真是不要脸!
当事人丝毫没有忆起昨晚自己才是那个主动邀请的人。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记忆,边盏记得昨晚晋北歌带自己回家,漆黑的客厅里只有寥寥月光照明,晋北歌严肃的神情在黑暗里性感的要命,自己在酒精的催动下,一时没把控住亲了晋北歌。
就到这儿,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边盏都没有记忆,不过从她一身的痕迹,和小腹与腿间的胀痛也能猜到。
边盏围着被单从浴室出来时,晋北歌已经换上昨天的衣服,穿戴整齐与别人通话。
“多谢薛教授”
晋北歌看见从浴室里出来的边盏和她身上的被单,对着电话道别后,挂掉通话,对边盏说:“你知道你的被单很薄,我能看见你的...”
她的手指在胸前比划两点,生怕边盏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边盏几乎是跳起来,扭过身,向上提了提被单,又用手臂挡在胸前,倒是背后露出大片光洁的肌肤,上面还有零星恩爱过的痕迹。
“你怎么还不走?”边盏转回身,捂着胸口,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我等下就要赶回学校开会,先吃个早饭不过分吧。”
“想吃自己下楼买去,楼下一条街都是早市。”边盏油盐不进,说什么都要赶人走。
晋北歌叹气,语调颇为可怜,“连一口粥都不能施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