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越刚刚离开,一枚炮弹精准的落在了他原来的落脚点,一声巨响,杨越伸了伸舌头,一阵后怕,街道两旁的房子里偶尔会传来惊呼声,却始终没有人敢探头出来看看情况,那枚炮弹的落点虽然并不是民居,但还是有两声惨叫传了出来,杨越心里一紧,但也没办法再回头去查看情况,只能继续向前飞奔。
因为两枚炮弹来得及时,让杨越再也没办法压制住扶桑士兵的火力,终于能够全力射击,扶桑士兵开始全力输出,杨越却只能拼命躲闪,力回击。
井上雄彦匆匆赶到最前沿,短短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帝国士兵已经有将近五十人玉碎,他知道,如果处理不好,不能抓到或者击毙凶手,整个临安城内的所有军事长官,包括自己必然会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集安的失误自己的副手小野次郎背了黑锅,再来一次,没有人能替他去顶罪了。
焦急的井上雄彦如同被偷了家的土财主,不停的大声呼喝着,企图对杨越形成包围从而实施抓捕,但杨越的身法却极为灵活,如同山间纵跃的猴子,始终法锁定,但他的大呼小叫,却成功的吸引了杨越的注意。
杨越一边躲避着向他射来的子弹,注意力开始逐渐向着井上雄彦转移,一边跑,一边将步枪斜挎在后背上,随手取下铁胎弓,对他来说,步枪远没有手中的弓箭更有把握。
趁着几个扶桑士兵换弹夹的机会,杨越猛然回头,弦送箭出,直取井上雄彦的咽喉,井上雄彦心头忽然一紧,匆忙之间向左偏头,但箭来势汹汹,宛若流星,这一躲,虽然躲开了咽喉,却没有完全躲开,射中的脖颈,将井上雄彦的右侧脖颈穿透,井上雄彦惨叫一声,仰天就倒,整个右侧肩膀一瞬间就被鲜血染红。
但杨越这一箭也耽误了躲避的时间,左肩也同时被子弹射中,闷哼一声,也不敢再看井上雄彦生死,转身就逃。
临安城虽大,但整个临安城内所有的扶桑士兵全部出动,杨越能躲藏的地方越来越少,其他人早就不知道去了哪里,想来应该是都已经逃出了城,杨越却始终被扶桑士兵紧紧咬住,论跑到哪里都会被堵截,终于在一处巷子里,前后都被堵住,杨越心下一横,准备拼命!
城防司令部内,小泽英揉着额头,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居然还没有传来战斗结束的消息,这让他的头很疼,“报告司令官阁下,城外突然出现大批的武装人员,正在对南门实施攻击!”小泽英眼神一冷,“是什么人?”
“还不清楚!”“皇协军呢?”
“司令官阁下,皇协军正在与对方战斗,但已经多次向司令部请求援助!”
“混蛋,一群废物!”小泽英愤怒的将桌子上的茶杯摔在地上,怒骂了几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还是力的挥了挥手,“命令!城防军藤田小队,山野小队支援南门!”“嗨!”
而在另一边,虎头帮总堂内,灯火通明,赵东升和肥龙一身劲装,手中端着一碗烈酒,对面站着虎头帮二百多兄弟,“弟兄们,你们还记得几年前的临安大屠杀么?多少兄弟家破人亡,却只能在那之后,苟且偷生,置血海深仇而不顾,甚至还要对着仇人卑躬屈膝!”
人群中,一个汉子红了眼眶,突然大喊一声,“帮主,俺爹娘都是死在大屠杀里,被鬼子给害了。”他身边的兄弟也接着说道:“我老婆孩子也是那次死在扶桑人手下。”两人这一接话,周围人也都开了口,有的是父母,有的是妻儿,或多或少,都有亲人死在那场临安大屠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