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仁济医院出来时,意看到了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刚走入仁济,女人居然是陆小曼,郭璞看她的样,眉头紧紧皱着,嘴却是大张着呼吸,一看样就是在生病,而两个男人,其中一个是穿着西服马甲,戴个小圆眼镜。
这个男人的样子,他在后世看到过多次,照片虽然不清晰,但样子却是没多少改变,岂不就是陆小曼的老公人间四月天?
另外一个也是戴个眼镜,人比徐志摩要高大些,穿着的是医生的衣服,看着却又不是仁济医院的服饰,他和徐大诗人一样,看着陆小曼的样非常焦急。
两人一个扶着陆小曼的一只手,说是扶,却是像两人把陆小曼抱进了医院一般。
郭璞看到陆小曼那样,看来是病得不轻,毕竟是美女受罪,他看着心情也不大好。陆小曼看到他和张然,愣了下,眉头又紧皱起来,郭璞对着她稍点了下头。陆小曼强忍着难受也对着他微一笑,三人就从他身边擦过进了后面的门诊。
张然见到郭璞回头望向三人,不由也看了眼,回头对着郭璞笑道:“这女人有些面熟啊,哪儿见过……我说郭小兄弟,你跟那女人有私啊?怎么人家女人会对你笑?”
郭璞微一笑:“当然面熟,就是那天我们的副处长马丁带去四川酒楼的女人。”
张然笑了:“那天那女人啊,我就说,呵呵,小兄弟,别多想,你没见到那两个扶她的男人?一个肯定是他丈夫或是情人,嗯,那个马甲西服的是;那医生我也见过,好像是在哪儿开个诊所的……
那医生对这女人很紧张哦,看那样,这三人关系不简单。对了,你不会想在中间再插一脚吧?”
郭璞横了他一眼:“你这什么心思啊?那女人可是个有文化的人,我也是有文化的人,你别用你那颗肮脏的心来思考我们文化人的关系。”
张然被噎得差点一口气不来,老子高中毕业,学的是西学,还到过香港去进修见了世面,英文也倍儿溜的,不说学贯古今,在现在可以算是新青年了,居然被郭璞这登记为文盲的人说没文化?
算了,跟这小子说话,会少活两年,谁想得到啊,以前就是一个闷葫芦,被雷霹得话要噎死人了!
回到巡捕房,还真让张然猜到了,听到他要请假,钟斯直接把张然的请假条揉成一团扔在垃圾桶里,把手里的笔往桌上一扔:
“你是探长,手下十多号人,你队里那么一大摊子事,你说你请假,那这些活谁来干?再遇上命案大案,谁来负责?”
张然嘿嘿笑着把雪茄递上,钟斯在气着,也没看他,也没拿烟,张然也不在意:
“老师,这个假我必须要请,因为我要去做一件必须做的事,如果不让我请假,我只能是辞职了。”
钟斯盯着他:“必须做的事?”
张然嘿嘿笑着点点头:“必须。”
钟斯看着他好半天也没表示也没说话,张然也看着他没一点退让,确实,这事必须要做,答应了郭璞的,不让请假,那他只能是辞职了,不然那小子真不知道会如何挤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