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思平再一次将袜子从嘴里拿了出来(对我来说),啐了口痰,伸了伸筋骨,盯着段祥兴,眼神中充满挑衅。
段祥兴问:“黄金蟒刚才说的你清不清楚?”
段思平回答:“非常清楚,这个计划还是我们一起商量出来的。”
“他要毁掉大理国,毁掉大理国所有的百姓、所有的臣民,这对你有什么好处?”段祥兴法理解。
“好处?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好处,只要把他们控制住,我登上王位之时便没人会出来反对我,质疑的血统纯不纯正,我的位置就坐的稳。”
“用这东西去控制?让反对你的人死绝?”段祥兴越发愤怒与激动。
黄金蟒这时插了一嘴,“殿下,我刚才忘记说了,少量的小土龙比如一条进入人的大脑,配合我的独门秘法便可以控制这个人,反复使用这种方法就可以为我的主人长治久安的掌控大理国,并不需要杀很多人。”说完对着段祥兴鞠了一躬,说道:“我说完了,你们请继续。”
黄金蟒完美诠释了什么是小日本下头的礼貌,我觉得段祥兴此时此刻恨不得把他的头立刻拧下来,他理解了我刚才为什么说这个人今天必须死,因为太过危险变态,令人生厌。
“段思平,你确定想用这种方式控制大理国?”
“有何不可?”
“这样跟控制一个死国有什么区别,你把臣民当做傀儡,可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其他人的傀儡!”
“傀儡,呵!傀儡!做傀儡又如何,只要能坐上那个位置,我王思平做傀儡又如何?!我父亲不该为这个国家枉死,那个位置就该是我的!咳……咳咳……”段思平彻底疯狂,因激动而触动了锁骨的伤痛,锁骨的伤又牵连肺。
段祥兴突然不再生气,语气落寞的继续说道:“段思平,你已经想好了是么,我本来还想放你一条生路,如今,看来是不必了,我最后问一个问题,黄金蟒背后的势力你知道多少?”
段思平忍着痛笑道:“说……说的好像自己赢得了我一样,我他么最烦的就是你这种自高自大的态度,好像总以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他突然面色变得古怪:“背后的势力?我不关心,只要对我有利就合作,仅此而已……”
话锋一转,“黄金蟒,别让我失望!给我干死他们!”
“你不是要通风报信?”段祥兴突然问。
“不报了,我发现直接杀了你死对证更省事,还报什么报。”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到角落的一张桌旁坐了下来,开始喝茶看戏。
我心中暗忖:段思平说的没,只要没段祥兴挡路加上黄金蟒的土龙御人术,这大理国就是他的囊中之物,他说黄金蟒背后的势力对他有利就合作,那有一天对他不利呢?
没等我思考妥当,之前幻觉中见过最可怕的事就要再次发生了,我发现那条仅剩的土龙它在干呕!
正踌躇该怎么跟他们说时,只听月姬又发出一声声痛彻心扉的呻吟,身上的衣衫已然被汗水湿透,就像整个人被放在水缸里再拎出来,原先长出来的水泡都扩大了一倍有余,颜色更加的鲜红,水泡中的土龙幼虫不停地撞击水泡内壁,不一会,水泡就被撞裂开,土龙随着脓血了出来,一只……两只……三只……数只小土龙就这样从月姬的身体爬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