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是,天时地利人和什么的,我哪里懂,抄的而已。”
“鹅毛笔也是?”南康公主本来不想问,却也有些好奇,想要确认一下。
“没,我曾见过比鹅毛笔还好用的钢笔,只可惜现在的材料还没法做出来。”季伯伏两手一摊,有些奈。这般神态看在众人眼中,似是像真话。
“连环画册也是吗?”兰陵公主的声音一阵清风,轻柔而又悦耳。这是她来到小院第一次张口说话,也是对季伯伏说的第一句话。
第一次听到她的声音,季伯伏心中还有些小激动,不过对于她的问题,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是的!”
“那你送我的《断章——曾晋阳公主呢?”晋阳公主与别人不同,一双美目霞光流转,似有期待,纠结着等待季伯伏的回答。
季伯伏对上晋阳公主的目光,心中百般纠结,那首诗虽然真的是抄的,但也真的是自己想写给她表达心意的,所以季伯伏不想承认那不是他写的。只是现在不是承认的时候,轻轻的点了点头。
“谢谢你!”晋阳公主见他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心中似有失落,好像一瞬间失去了很多东西,却又抓不清,弄不明。
“还有送给妙严公主的牛奶咖啡,送给怀恪公主的啤酒,统统是在梦里学来的。”季伯伏不等最后二人发问,直截了当的说道。
收到的礼物一下子被季伯伏否认,九位公主神情复杂,似有解脱,似有不舍,似有失落。
这么多超乎现实的东西都是季伯伏梦里学来的,听起来假的不行。但她们找不到可以反驳的理由,反而更增加了季伯伏所言的真实性。
季伯伏见她们若有所思,就快要相信自己的话,便趁热打铁,继续说道:“那位牛人可了不起了,十一岁便能写诗。”
季伯伏见她们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独坐龙潭盘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这是何等的霸气,在我看来,西楚霸王的《垓下歌、汉高祖的《大风歌之流在霸气之余,都少了些自信,也只有北魏武帝曹操的文采可与这位牛人相提并论,所以说秦皇汉武、唐宗宋祖文采风骚稍逊一筹,并不对。”季伯伏趁机做了总结,祸水东引。
季伯伏这番话主要就是两点,第一在我的梦里,这些皇帝确实不如他,例子都举给你了,不容你不信,所以我没。第二这首词不是我做的,我只是借用罢了,就算你们认定这词写了,那的也不是我。
众位公主稍稍回神,才发现季伯伏说了一大堆,一步一步击垮她们的“不信任”,又一步一步的给她们灌注思想,让她们相信了自己的观点。
“听你这么说,我们怪你了?”申国公主被季伯伏这一套组合拳打下来,还有点懵。
“当然了,小弟我对各位君主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怎么有轻视之意呢。且不论我有没有这个资格,就是只冲他们有的还是我的老丈人这一点,我也不能说他们的不是,你们说对不对?”季伯伏见效果不,继续加油。
大多数人也都差不多相信了季伯伏的话,没有了原先的咄咄逼人,变成了很能理解他的样子。
但也有例外的。
“哼,别以为你的这些花言巧语就能骗得了我。我虽然找不出反驳的理由和证据,但我确信你这番话,没有几句是真的。”卫长公主虽然是第一次见季伯伏,却一眼便将他看透。
听到卫长公主的话,其他公主仿佛被人拨动了脑海中的一根弦,原先建立起来对季伯伏的信任瞬间如垮塌,滔滔江水一发不可收拾。
“也不信!”似乎是察觉到被季伯伏骗了,常宁公主与申国公主怒目而视,恨不得一口将这鬼话连篇的人咬死。
“对,我们都不信!”又有人跟着起哄。
“存在即是真理!你们不信却不代表我说的不是真的!”季伯伏心中暗叫不妙,脸上却还是维持着那副镇定自若的样子。
卫长公主本以为自己直击灵魂的一问能击溃季伯伏的虚伪,却没想到对方这么挺得住。
感情上告诉她季伯伏满口胡言,理智上却又没法否认他的说法。卫长公主横了一眼季伯伏,随即说道:“此事到此为止,暂且先饶过你这一回。不过这首词绝不的外传,否则传到各位君主耳中,怕是没人能保得住你!”
“各位姐妹,以为如何?”卫长公主尽显大妇本质,一言便定下处理结果。
“就按长公主的意思办吧!”第一个附和的便是长公主旁边的怀恪公主,说完还抛给某人一个媚眼。
紧跟着其他几位公主或点头、或沉默,不过都认下了对季伯伏的处置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