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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申国公主看起来不是一般人,让如梦带来的话只有两层意思。
第一,这“和离书”倒是写的不,颇具文采。
第二,驸马家中已经有了九位娇妻,而且各个如花似月,驸马爷居然还想着出去寻野花,这不仅是看不起各位公主,更是在伯乐侯府的脸面上抹黑。
季伯伏一听,心中暗道:好家伙,两句话都把自己站在有利位置,义正言辞的斥责了他一顿,自己还没话好反驳。
一想到这里,季伯伏心中了然。自己昨日在她门前背了一首词,却没有进门,落了她的面子,如今算是还回来了。
接着等来的并不是妙严公主的回信,而是常宁公主的侍女南风。
这常宁公主倒是另辟蹊径,送回来“和离书”的同时,只让南风送过来一封信,直截了当将季伯伏羞辱了一番,似乎是在报自己拿龙飞凤舞几个大字的仇。
大体意思便是:你算什么东西,就算要写休书,也是本宫休你了。
当然了,贞娘的事定然是少不得的。不过她没有像之前几位一样暗暗讥讽,而是直接威胁:这伯乐侯府庙小,容不下那么多大佛。谁若是还想进这季家门,那么就做好竖着进来,横着出去的打算,到时候别怪本宫言之不预。
看来那句到此一游,真的把这位常宁公主气着了,居然连威胁都出来了。
季伯伏奈的笑笑,心想这位公主还真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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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天朝怀恪公主爱新觉罗·多罗的丫鬟春雨如约而至。
十八九岁,粉面朱唇,十足的一个美人胚子。
“啪!”一声巨响吓得季伯伏一哆嗦,完全没有了欣赏对方风姿毓秀的心情。
循声而去,已经收掉酒菜的桌子上居然被这女子一掌拍出个大洞,刚才的声音便是木桌被破坏传出来的。
看着这一幕,季伯伏眼神有些发愣。这桌子的分量他可是掂量过得,金丝楠木打造的,其硬度可想而知,却经不起这丫头的一掌之力,这丫头好可怕。
一来就给个下马威,这似乎与她家公主脾性不太一样啊,这般暴躁。
怀恪公主他可是见过的,虽然不爱红妆爱武装,但性格却还是温婉的,哪像眼前这个女暴龙。看着衣服清秀的模样,没想到力气这般大,这要是打在身上,岂不是一下一个窟窿。
想到这里,季伯伏居然有些后怕,心中猜测到这恐怕就是怀恪公主跟他提过的武艺。她的丫鬟都这么厉害,她岂不是更了不得。
想到怀恪公主昨日曾说自己在她手上撑不过三回合,自己没当回事,现在想想,比试喝酒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不过作为男人,又岂能被恶势力吓住,责问道:“春雨姑娘这是何意?想要对我动武吗?”
你瞧瞧,这像个男人说出来的话吗?季伯伏心中也是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并非是季伯伏没有骨气,而是不傻。在自己真的将怀恪公主拉进被窝之前,他可不觉得对方的丫鬟真的会被自己这一身王八之气震慑住,来个不讲理的直接打自己一顿,自己连个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哼,额驸想要与我家公主和离,只要能打赢我家公主便可。”春雨金刚怒目一般,狠狠的瞪着季伯伏。
“有话好说,这和离书并非春雨姑娘你想的那样。”季伯伏这时候可不敢乱说话,这些跟着公主的丫鬟可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一个个眼高于顶,还真不一定将自己放在眼里。
“这不是公主瞧不上在下,在下才想要结束这段婚姻,还公主自由之身嘛!”季伯伏面带笑意,不知不觉中有些佝偻了腰。
“哼,公主嫁给你那是你天大的福分,由不得你挑三拣四。”
“在下何尝不想跟公主鸾凤和鸣、琴瑟相谐呢,只是公主不给机会。”
“想必额驸也知道公主的态度,只要额驸打得过公主,那公主自然心甘情愿与额驸双宿双栖。”
原本季伯伏还觉得自己可以拼一下,但瞧见了春雨的手段,顿时没了这勇气。自己这一身肥肉还不知道能减掉,更别说学好武艺跟怀恪公主较量了。
果然,绕来绕去还是陷入了死循环。看来,想要征服这位公主,得另寻它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