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变成鬼的，也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不过我想告诉你的是，再多的悲伤，也无法挽回什么。”

说到这里，项乾手上的动作一顿，他想起了强子。

“我吧，以前有一哥们……”

在替鸣女整理梳妆的过程中，项乾自说自话的开始讲起一些他和强子的事，有开心的，有生气的，有热血的，也有悲伤的。

他回忆起了强子走后的时光，讲起疯子一样的自己，行尸走肉的自己，悲伤悔恨的自己，自闭少言的自己，虚伪空虚的自己。

项乾脸上的表情因为回忆，也不停的变换着，他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不过手上的动作依旧很认真，很小心。

他替鸣女描完了眉，盘起了发，上了淡妆，涂了口红。

然后替鸣女擦干净双手，认真的替她涂上了指甲油，颜色选的七彩的。

项乾没有看到，在他跪坐在地，小心认真的替鸣女涂指甲的时候，鸣女本以停下的泪水，再次流了下来。

“美女，我跟你说，再痛苦的事情，经历过后，那它就只能是过去了。现在，我有些后悔将你变回人了。”

项乾面露苦涩，替鸣女做着最后一个指甲“杀人啊，总归是很难受的，而且还是辣手摧花，嘿，感觉之后会难过，但是我也不能在这待着，外面还有人在等着我呢！”

“是女孩子吧？”

“嗯，很漂亮很温柔的姑娘，我当初就是为了他，才加入鬼杀队的。”项乾想也没想就回答道。

“我跟你说，呃……”

突然，项乾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抬头看向鸣女的面庞。

“刚刚是你说话了吗？”项乾有些不太确定的问道。

可是不管他怎么看，鸣女依旧没有什么变化，除了脸上的妆容，被泪水给破坏了。

“是我产生幻觉了？”项乾盯着鸣女看了半天，最终颓然放弃观察，继续涂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