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心念第一次跟爹地玩这种游戏,打心眼儿里高兴。对于小丫头来说,赢不赢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爹地、哥哥和妈咪能跟自己玩,如果再加上思慕哥哥,就更好了。一家人嘛,就应该快快乐乐在一起。小姑娘只想享受游戏过程,并不想争夺排名,就故意走的很慢。宋安宁看小姑娘走的那么慢,以为是她跟不上,二话不说,抱住小姑娘的腰,努力前行。厉卓慕跟小姑娘有着一样的想法。玩不是重点,重点是一家人在一起,都是他喜欢的人。因此,他和宋心念一样,没走几步就慢了下来。厉千澈自然是希望赢下比赛的,二话不说,单手抱起厉卓慕,继续前行。小姑娘看到哥哥被臭爹地抱着,很是羡慕。突然间就萌生了想赢的念头。赢了的话,下一局比赛就可以和臭爹地绑在一起辣!嘻嘻,我果然是最聪明的那个小朋友!小姑娘一努力,厉卓慕也跟着努力。但……由于大家步伐不一致,再加上一条腿被绑着,效率不高。厉千澈看着想赢的儿子,微微一笑,问两个小朋友:“想不想赢?”两个孩子重重点头,异口同声:“想!”男人眯了眯眼睛,命令:“那你们都抓紧了!”宋安宁还没来的及反应过来,就被男人一只大手握住了腰肢。她能感觉到自己一条腿已经悬空。厉千澈单手握着她的腰,将她托了起来。宋安宁顾不上说害怕,只能紧紧抱住身侧的小姑娘。厉千澈这么n的行为,引起阵阵尖叫。“哇哦!厉卓慕的爸爸好厉害,他竟然把一只手就把他老婆抱了起来。”“我爸爸不能这样哦,他太胖了,力气还不如我!”“这就是人家的爸爸诶,我怎么没有这样的爸爸。”孩子们语气里全是羡慕,女性家长则全是星星眼。“那个男人也太帅了吧,还这么有力气,好帅啊!”“我要这个男人的所有资料!天呐,怎么会有人这么帅,还一点也不娘。”“唔,他好像那个姓黄的名星诶,痞帅痞帅的,尤其是那双桃花眼。”“黄宗泽吗?是像!比黄宗泽还要帅气,哇,他真的太帅了,原谅我只会用这么一个词。”比赛当事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赢比赛。在厉千澈的努力下,小家庭第一个拿到红色气球,成了本组冠军。一家人站在赢了队伍里,等待下一轮的胜出者。宋安宁看着一脸平静的男人,忍不住想到刚才腰上那火热的触感。明明他的手已经挪开很久了,她还是能感觉到被他握过的地方一片灼热。直到现在,腰际那处的皮肤还是烫的。却……好似烧在了她心上似的,叫人忽略不得。因为赢了比赛,宋心念和厉卓慕高兴的直跳。尤其是小姑娘,冲过来抱住厉千澈的腿,哇哇叫:“蜀黍好棒哇!像你介(这)样长的帅又有力气的男伦(人)太少辣!”“真滴好腻(厉)害喔,我要系(是)找脑(老)公的话,一定嫁给你。”宋心念普通话不好,说起话的时候很是别扭。厉千澈听着小姑娘的别扭又拗口的赞美之词,哭笑不得。在她小鼻子上轻轻刮了一下,问她:“有你这么夸人的吗?”虽然小姑娘夸得乱七八糟,他却受用的很。开怀大笑。旁边的厉卓慕则是跑到安宁跟前,看了一眼她的腰:“安阿姨,你没事吧?”刚才让爸爸玩了个高难度的动作,糟老头子就是不知道怎么心疼人,万一把安阿姨的腰弄坏了呢?安宁冲他笑笑,在孩子嫩生生的脸上捏了一下:“放心吧,阿姨很好,没事。”嘴上说着没事,心跳却加快了一些。想到刚才厉千澈那样抱着自己,忍不住朝他看过去。厉千澈正好也在看她。四目相顾。安宁的脸“唰”一下,更烫了。急忙慌张的撇开脸,看向别处。男人则是勾唇一笑,心情很好。第二场比赛开始,一家四口再一次站到起跑线上。这一次,厉千澈还是用了之前的法子,一手托着安宁的腰,一手托着厉卓慕,安宁则是紧紧搂住小姑娘的腰。只有厉千澈一个人在用力,向前飞奔。其他队伍想如法炮制。奈何……男方力气实在不如厉千澈,连试几次,都以失败告终。最好,宋心念小朋友毫无悬念的拿走了最大的那个红色气球,成为班级第一名。这下,小姑娘看厉千澈时候的眼神更迷恋了。介么帅的爹地,妈咪为什么不要了呢?接下来的比赛,小姑娘和厉卓慕没兴趣,一家人便坐了下来。李校长看着一心陪妻儿的大神,不停抹汗。大神呐,等会儿还想请您上台说两句呢,您这样一直陪着妻儿,我该怎么开口?虽然他很想冲过来把大神请上台,但之前大神警告过他,不允许他曝露他的身份。李校长只能站在赛场旁等着。他胖,怕热,不大会儿就满头大汗。眼巴巴望着厉千澈,希望那人能上台说几句。可惜的是……某人眼里只有妻儿,根本看不见他的哀求。宋心念小朋友要上厕所,还说什么都不让安宁陪着,拖起厉千澈的手,非要他陪。安宁以为男人不会同意,准备呵斥小姑娘放开他的手。男人已然站了起来,二话不说,任由小姑娘牵着他的手,去往厕所方向。厕所离得不算太远,到女厕所门口后,不知道男人对小姑娘说了些什么,小姑娘松开他的手,屁颠颠自己进了女厕。安宁远远看着这一幕,心口酸涩。她能看得出来小姑娘对厉千澈的喜欢,也能感觉到她对父爱
的渴望。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厉千澈不喜欢她,更不会跟她在一起。两个不相爱的人强行锁在一起,注定不会幸福。她可以一个人把孩子们生下来,也能一个人把他们养大。所以……看到小姑娘跟厉千澈关系好,她心里高兴,又不高兴。就在这时,厉思慕突然转过身来问她:“要走吗?”安宁一惊。惊讶的望着他:“为什么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