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安宁侧过脸来,白皙如玉的小脸儿看向厉千澈。她不知道他问这句的用意何在,只知道:这个男人绝不像他外表看上去的那样矜贵自持。冷冷看他一眼,随即收回视线,看向远方。“是又怎样?”这么多年,她和韩谨言一直恪守着朋友间的底线,从来没有任何暧昧不清。既然厉千澈说韩谨言是她的丈夫,那就姑且让他以为是好了。“呵!”听完她的回答,男人面上浮起一层浓重的戾气。眸底的怒火几乎要烧出来。上前一步,将她抵在车身上,眦牙睁目:“所以,厉卓慕是他的孩子?”安宁狠狠怔了一下。孩子明明是他的,他却说是别人的,真是天大的讽刺。她没有否认,只是眸底的光冷冽的骇人。“是!”“所以,厉千澈我和厉卓慕、韩谨言才是一家人,麻烦你把孩子还给我,不要再替别人养孩子了!”六年前,她告诉厉千澈怀孕消息的时候,他就矢口否认,说孩子不是他的。面对这么一个冷心冷肺的东西,她有什么好辩解的?殊不知,正是这么一句话,彻底激怒了厉千澈。男人动作粗鲁的掐住她的脖子,连拖带拽把她扔回了房间。“宋安宁,六年前你就婚内出轨了,是不是?”他声音不大,但从语气里透出来的冷,叫人惊心。安宁冷哼一声:“我说不是,你信吗?”“孩子是你的,你信吗?”下一秒,男人强势而霸道的将她压在身下,不由分说扯她的裙子。安宁挣扎的很激烈,但衣服还是没能保住,一件件被他褪下,扔在地上。“厉千澈,我说不是,你又不信,那你干什么要问我?”“说我婚内出轨,那你和宋安心呢?”“厉思慕不是你们苟合的产物吗?”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她又不是兔子。面对厉千澈的强取豪夺,她不可能一味任由他欺负。“厉千澈,只许你婚内出轨,不许我喜欢别人吗?”“做人这么双标,当心天打雷劈!”从她住进这里的第一天起,连大门都出不去,只要她来到大门前,保镖们马上就警觉起来,劝她回房间。她不委屈吗?被厉千澈逼到这个份儿上,她只能还击。厉千澈看着她满是倔强的眼睛,好看的脸上浮起一抹笑。只不过……那笑冷得让人毛骨悚然。“跟我谈公平?你有资格吗?”“只问你一句:还想不想见你儿子?”安宁的怒火刹那之间偃旗息鼓。厉千澈这个人,可怕的很。他早就看准了她的弱点,每次在她激烈反抗的时候,就把厉卓慕拿出来,逼她就犯。为了儿子,她还能怎样?“厉千澈,只要你把儿子还给我,我可以走,离这里远远的,再不打扰你和宋安心。”原本,她还想报复宋安心一把。可宋安心有厉千澈护着,她根本不是对手。跟儿子相比,她宁可放弃复仇。明明是她退而求其次的一句话,却不知怎么惹到了厉千澈。男人扯下领带,将她的手举过头顶,绑在床头,强势而霸道的掠夺。“不可能!”夏季的衣服,原就穿的少,不到半分钟时间,宋安宁身上的衣服便被剥落,散落一地。他并没有再近一步的动作,而是搬了张椅子,在床边坐下。闲适的点燃一支雪茄,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眯起来,盯着安宁洁白的身子。尽管他什么都没有做,宋安宁还是感觉到了浓浓的羞耻感。夹紧双腿,身子绷得紧紧的,怒视着他:“厉千澈,你浑蛋!放开我!”芝兰玉树的男人坐在椅子上,一言不发,眉眼含笑,欣赏着眼前的大好春光。终于,安宁耐不住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咬着后槽牙问他:“你到底要怎样?”
>男人清冽的目光扫过她嫩白的身子,掸掉指尖的灰烬,嘴角扬起一丝似有似无的笑。“骂够了?”安宁不说话。厉千澈挑眉:“看样子,你还是没学会服从。”语毕,骨节分明的手伸出来,缓缓落在安宁腿上。当他的手落在她腿上那一刻,安宁有种自己被束缚住,再也无法逃脱的感觉。她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有种被猎人锁定的感觉。如羊脂玉般细腻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虽然只有厉千澈一人看到,安宁还是不舒服。尤其当他的手握住她脚踝的那一刻,安宁差点儿没叫出声来。那只漂亮的手,像就是沿着她腿向上爬行的蛇,一股阴嗖嗖的冷意自脚底升起,吓得安宁急忙闭上眼睛。“别!”“我不骂了,你让我怎样我就怎样。”“说吧,要我做什么。”那只覆在她小腿上的手终于停了下来,不再向上。男人眼带笑意看着她,笑的风华绝代:“很简单,跟韩谨言离婚。”听完他的要求,安宁一口答应:“好。”她跟韩谨言本来就是朋友关系,不是夫妻关系,根本不存在离婚一说。“那我也要提一个要求,你不能再软禁我,我要时时刻刻能见到儿子!”男人淡淡一笑:“你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吗?”安宁气到想杀了他。厉千澈看得懂她的眼神,往她跟前凑了凑,另一只手轻轻抚过她的脸。“当然,只要你听话,让我满意,我可以考虑。”说完之后,男人豁然起身,目光缓缓掠过她洁白的身体,扯开了绑住她手腕的领带。“今天晚上,看你表现。”丢下这句话,男人大步离去。安宁急忙拉过被子遮住身体,听着关门声,长松一口气。怪只怪她太轻敌,忽略了厉千澈有多变态。“王八蛋厉千澈,你就是个变态!”“宋安心不能满足你吗?”安宁气得把床上东西都扔到了地上,却又拿那个变态一点办法也没有。厉千澈只要动动手指,就能让她这辈子再也见不到儿子,她除了服从,没有别的办法。想到男人提的要求,为了能见到儿子,她只有硬着头皮逼自己去做。“算了算了,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