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失神。
他蹭了蹭她的颈,没再继续说。
——这一切的根源,拜她所赐。
慕安澜影响了顾纪景人生的前二十年,从童年尚未形成三观开始。这个人凌驾于一切意识之上。
历经了人生最漫长的分别。接下来的余生,他不会再让她离开他身边。
这回没射在她的身体里。
顾纪景发泄在她的右手手心。接不住的浓精顺着慕安澜指尖的缝隙淌落。在她身上,也在他身上。
变态得要命。
她“唔”一声,被他的荒唐吓到,大半的体液都擦在他的腹肌上,“顾纪景!!!”
“好脏。”
慕安澜以为他难得洁癖发作,正想甩脸让他克制一点,就听到高岭之花的竹马说,“被澜澜弄得这么脏,好喜欢。”
“……”
是要脏得不分彼此才好。
“澜澜。”他一点点地吻她,“再玩得脏一点,好不好?”
一点点喘,平复着呼吸,“澜澜知不知道……我压力大得受不了的时候。”
顾纪景的手覆在慕安澜的掌心,牵引着她握住敏感的柱头。
他的呼吸瞬间急促了两分,闷哼挂在她耳畔,“就像这样……”
来回地撸。
交缠的体液分不清是谁的。
慕安澜的掌心瞬间湿滑粘腻,她生涩地拨弄着。
顾纪景的引导教学到此为止,“按你喜欢的玩……嗯……澜澜~”
本人在场,效果比数想象中的更好。
他很快射了出来,量依旧很多,后半段的浊液被冲得有点淡,浅白色的液体,水状居多。
“被榨干了。”
顾纪景平淡地陈述着这个事实,“怎么办?被澜澜榨干了,澜澜每天都说我是狐狸精,明明你才是。”
不是她勾着他,哪会射了那么多,仍然不知疲惫。
慕安澜看过不少相关报告,几分担心,“你以后……不会阳痿吧?”
顾纪景:“……”
做的时候没阳痿,听她这么问,倒是软了。
他扶额,“你小脑瓜子一天到晚在想些什么?”
她舔唇,缓了过来,“想你呀,老公。”
看着竹马片刻怔愣,随后,大片的红晕浮上耳后,甚至整个面颊都是艳丽的红,“再叫一声老公。”
明明做的时候很老司机,事后面对直球,却纯情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