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商子辛急忙解释,“想来是贵妃一时糊涂,这才记错了事,切莫放在心上。”
“呵!”商北胤冷笑一声,“贵妃的糊涂,就要让本王的王妃受此等屈辱吗?”
见他动怒,商子辛也不好再为苏青池辩驳,“传朕旨意,贵妃污蔑摄政王妃,特禁足于宫中,无朕的旨意,不得出宫!”
“陛下,臣妾是冤枉的。”苏青池哭诉道,“定是她搞的鬼!与臣妾无关!”
“将贵妃带下去!”商子辛无颜观看,一声令下,就有宫女将苏青池拉走。
他宠爱苏青池,舍不得看她受委屈,可这也是建立在她乖巧听话的基础上。
偏偏她惹了商北胤,他又能如何呢?总得给人家个交代。
商北胤见状,很是不屑,不过是禁个足罢了,又算得了什么?
瞧着宴会已黯然无光,他也不想再留下去,“皇兄,臣弟身子不适,就先行离去,皇兄继续享乐,告辞!”
不待商子辛回应,他便带着云姒月离席。
这般没规矩的行为,却无人敢出声弹劾,纷纷一言不发,明哲保身。
两人上了马车,云姒月犹豫片刻,终是出声,“方才多谢你为我解围。”
苏青池就算拿不出证据,以商子辛对她的宠爱,也不会真的惩罚,最多嘴上责怪两句罢了。
可商北胤一出面,场面完全就不一样了。
他的地位和权势,容不得商子辛忽视,只得将苏青池禁足,以平息他的怒火。
禁足是小,可能让苏青池吃瘪,这就足够了。
商北胤挑眉,满脸无所谓,“你高兴就好。”
随后,他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看看。”
云姒月疑惑地接过,细细看来,都是上好的药材,却在其中加入了一味人参。
人参本就是大补之物,又与其他补气血的药材熬在一起,难怪会肚子痛。
她感叹道:“这还真像我的字迹,不过,这东西怎会在你这里?”
她很难想象,若这张药方被苏青池拿出来,只怕自己百口莫辩,想想就恐怖。
按理来说,药方是关键之物,苏青池定不会假手于人,贴身携带,商北胤怎会得到。
商北胤嘴角上扬,意味深长,“我执掌摄政王多年,在宫中还是有些人脉的。”
原来,他早就得到苏青池准备好了药方来污蔑云姒月。
他的女人,怎能被他人欺负呢?
故此,他让人将药方给偷了过来,致使苏青池没了证据。
“原来如此。”云姒月恍然大悟,“还是你深谋远虑,不亏是摄政王。”
微风拂过,正好吹过车帘,车外的小摊热情叫卖,云姒月眼尖地瞧见一处有趣的物什。
“停车!”她急忙呼唤道,一跃而下,商北胤紧随其后,身后还有三三两两的下人。
云姒月来到一处小摊前,老板热情地招呼着:“夫人,看您气质不凡,我这儿的物什做工精美,最是适合您,不知您看中哪个?”
云姒月的视线在桌前游走着,被一块木质的小吊坠吸引住,材料一般,可谓是劣质,做工却精美,外观好看,大气磅礴,倒很适合商北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