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笙就这么如同一只售卖的猪仔一般被几人轮流抬着走了四个多时辰，从头到尾嘴里都裹着一根鸡巴吸个不停，等天明众人回到村子时，秀才公的肚子里早就灌满了浓精，整个人被捅得晕晕乎乎，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村长回来了！”

四周不时传来热情的招呼声，早起准备干活的村民们从四周汇聚过来，兴奋地打量着扁担上圆润雪白的新祭品。

“这就是今年的新祭品吗？看起来可真有福气呢！”

“这可是秀才老爷，方圆百里最有才气的福气人！”赵五美滋滋地大声回应道，“书上怎么说的，满肚子墨水的那种……”

“哈，还满肚子墨水。”村民们呵呵直笑，友善地调侃道，“都给你们灌成满肚子精水了吧。”

“秀才老爷肚量大得很，哪里就灌满了。”赵五摸了摸宋笙微微鼓起的肚子，笑道，“这小嘴馋得很，一路上咬着根本不肯放……”

“屁股也圆，肉乎乎的。”

“长得也好看，模样可真秀气……”

宋笙光溜溜地被一堆人围着打量，只听得羞愤欲死，身子不知从哪里突然生出了一股力气，猛地一挣摆动了一下，终于把嘴里的鸡巴给吐了出来，立刻怒斥道，“快放开我！我身有功名，乃是上了县墙文榜的秀才，你们绑了我可是死罪！”

“秀才公放心，没人知道您在这。”一旁的村长轻轻地拍了拍宋笙肥软圆润的屁股，微笑着哄道，“给山神作祭品可是求都求不来的，等秀才公体会到了其中的好处就知道了。”

“祭品！？”宋笙脑中瞬间浮现出自己被煮熟了摆在供桌上的恐怖画面，吓得全身顿时一阵发软，脸色都白了，哆嗦着道，“你们，你们难道敢杀人……”

“秀才公想哪去了？”赵五看得呵呵直笑，有些心疼地安抚道，“您这么招人喜欢，咱疼都疼不过来。”

真的吗？宋笙艰难地舔了舔嘴唇，身子突然一轻，发现自己不知何时被抬到了一个院子中，放了下来。

脊背和臀部触感滑润，身下似乎是一个打磨得十分平滑的石台，却奇异地并不觉得冰冷，仿佛暖玉一般。

扁担从他被捆绑在一起的四肢中抽了出去，但这些家伙并没有解开他的意思。七八个身强力壮的村民围在四周，满脸笑容地扒开他的手臂和大腿，拿着剃刀将他全身原本就不多的体毛刮了个干干净净，就连腋下和会阴都没放过，就跟杀猪前剃毛一般……

“你们到底要干什么……”宋笙都快被吓哭了，他全身光溜溜地被数粗砺的大掌摸个不停，羞耻得满脸通红，口中连连道，“你们不可如此，圣人有云非礼勿视，这简直太有辱斯文了……”

然而这一切不过只是开始罢了，宋笙完全不知该如何劝阻这些未经教化的村民，绑缚在一起的四肢就被压在了身体上方，屁股朝天高高抬起，最羞耻的穴口完全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下。

“不要……”宋笙急得眼泪都出来了，身子拼命扭动着想躲开，可惜臀肉和膝盖被几只大掌牢牢握紧，半点也动弹不得。

明亮的阳光下，秀才公两瓣白腻肥软的肉臀被向两侧扒开，中心处的腚眼看起来宛如一朵即将盛开的雏菊一般，淡粉色的穴口在灵树汁的滋润下已经微微张开了口，露出了些许汁液淋漓的暗红穴肉，湿漉漉地反射出晶莹的光泽，十分诱人。

“真不。”村长感叹了一声，手指捅进去感受了一下，评价道，“这么快就软了，今年的灵树汁看来挺浓的。可以开始养穴了，后日先给小子们行成年礼，然后大伙儿一块养，灌满了初九开始祭礼。”

“你们要干什么！？”宋笙第一次在清醒时被捅屁眼，只觉得头皮都麻了，呜咽着道，“你们太放肆了！我要报官，把你们全抓起来！”

“秀才公说笑呢，”村长心情极好，乐呵呵地道，“等过了祭礼，秀才公定然舍不得离了我灵山村，到时候咱村也整个私塾，秀才公便是先生了。”

说着，村长从旁边的一个篮子里拿出几个奇怪的藤编支架，村民们一起动手，很快就将全身雪白细嫩光洁毛的秀才公给固定成了方便养穴的姿势。

年轻秀美又富态的宋老爷乖乖地趴伏在特制的石台上，双腿大开屁股向上高高撅起，双手环抱着一个舒服的荞麦枕头，膝盖下方也垫了柔软的棉垫，虽然动弹不得，但看起来勉强算得上舒适省力，可惜后穴被塞进了一个足有三指宽的竹制圆环，让宋笙疼得呜呜直叫，“拿出来……呜呜真的要裂了……”

“不会的，有灵树汁呢，再大一倍都没事的，一会儿就不疼了。”村长笑容满面地安慰着，“宋老爷先忍忍，很快就舒服了哦。”

宋笙不想忍，他的屁眼胀胀地难受得很，而且时不时还有热风灌入，好像那群家伙正在研究自己那羞耻之处一般。

他的头被几个竹撑子卡着，完全看不到后方那些人在干啥，只觉得又是羞耻又是害怕，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个不停，怎么都停不下来。

“不哭了不哭了，没事的，秀才公可是会念诗的学问人，要不要给大伙儿念几句？”村长一边安慰着，一边将装满了灵树汁的木桶在秀才公的身后固定好，再小心地将木桶下方接出的细竹管插入秀才老爷张开的屁眼里，拔开塞子，让调配好的灵树汁一滴一滴地滴落在秀才老爷的肉肠之中，然后耐心地调节着滴落的位置。

宋笙呜咽个不停，根本不搭理村长，全身软软地任由这些家伙摆弄，只觉得肠内被灵树汁滴落的地方热乎乎地十分诡异。然而就在灵液滴落在身体某处的一刻，他全身骤然一颤，哭声中猛地带着了一丝说不出的软腻。

村长立刻停了下来，仔细观察了一会儿秀才老爷渐渐泛起淡粉的身子和脸颊，满意地笑了一声，“行了。”

“这就好了？”赵五在一旁看得睁大了双眼，忍不住问了一句。

村长伸手掂了掂秀才老爷渐渐支起的鸡巴，笑道，“你看，这不是开始舒服了。”

四周的村民顿时高兴地笑了起来，赵五也连连点头，好奇地又问道，“那要多久？”

“有时一日有时两日，这人都是不同的。”村长解释道，“如果一日就好，那就只能让秀才老爷先忍着，总要等到后日小子们成年礼时再用。”

“也是。”赵五想起自己两年前的成人礼，忍不住舔了舔嘴唇，有些心痒地问道，“村长，那咱们这两天就只能忍着吗？”

“祭礼前祭品需清五脏灌阳气，灌得越满山神越喜欢。”村长看着身旁这群精气充沛的年轻后辈，微笑道，“你们这几日先给秀才老爷从嘴里喂，喂得饱饱的后日宋老爷才有力气不是。”

“好嘞！”赵五立刻中气十足地应了一声，一把搂住旁边大堂哥的肩膀，嘿嘿笑道，“村长放心，绝对能喂饱了！”

“行，老五这两日就多看着点。”村长点了点头，“每天给秀才老爷再喂上三回山泉水，别的可千万不能沾，你们灌阳的时候可千万憋好了，别把那黄汤也灌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