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夫军近期有政策,不向地痞流氓屈服,并可适当的对地痞流氓进行打击,所以才让这些纤夫有心思看热闹。当时小屋中的纤夫队队长就安排人回居陈家庄附近的纤夫住区叫人,自己进入了争执区帮苦力的腔。
纤夫队长与陈家庄的苦力脸熟,陈家庄的苦力也认识纤夫队队长,纤夫队长虽然是帮陈家庄人的腔,但口头上是讲理。码头离居住区也不远,送信的人十多分钟就到区域,众人听到消息,放下手中的事,拿起竹竿就冲出门外,随后就跑向码头。半小时间不到,在码头争执的人就能看见纤夫队伍跑来,参与争执的人理也讲得差不多了,是到了表示处理意见了的时间了。众纤夫体质还可以,又经过一段时间的训练,短距离、短时间的奔跑,不算事,众人到后,也不管争执内容,迅速按原先习惯排好队,各人按规则站好队,随时准备开打。
陈家庄的苦力也知众纤夫跑来是帮自己的,也壮了胆,也拿好自己抬重物的木棍,也不太成队形的象纤夫队伍样排好,准备与地痞流氓对持。习惯于自己说了算的地痞流氓怎能让别人说了算,自然就要以示惩罚,只有喊开打。问题是苦力累死累活只想糊口,又是在灾害期,确实是过不下去了,也确实交不起不断上涨的保护费,许多苦力都有就是战死也在所不惜的心里。
战斗一开打,纤夫成阵式不断剌向流氓队伍,流氓队伍中人的胸、头、手、脚为断被刺中,纤手中的是竹竿,不是锐器,刺中会痛,但不会伤皮内,被纤夫刺中,虽然没有伤筋动骨的地步,但也很痛。纤夫的是长竹竿,武器较长,比流氓手中拿的类似于小刀样的东西长得多,流氓几乎刺不到纤夫,陈家庄的苦力中也有人会点入门功夫,又没有主动进攻,拿着木棍也能保护众苦力,苦力和纤夫都几乎没有人受伤。流氓习惯于许多人一此来收费,来人多只是为了壮威,威胁一下对方,那里经过了真正的战斗,即使打群架也只是打顺风架时发狠,也没有经历过死拚。流氓队伍相对于纤夫就是乌合之众对精锐之师,根本不是一个层面的战斗。只一阵风,流氓就败退逃跑了。
扬州相当于一个大都市,纤夫居住也有很多,都分散在扬州码头附近不远的地方,纤夫队长也向帮会上级报告的此次冲突。
在扬州地区的纤夫帮的上层人员,分析了当时情况,认为与地痞流氓开战是必需的,但地痞流氓也是有组织的,甚至会还有后台的,但做地痞流后台的人多般也不会强大到无法摆平,只要实际控制战况就可,于是组织更多的纤夫参战。
事后陈家庄的人也认识到纤夫的作用,而陈家庄的家族长是一个开明绅士,较有远见,当时就决定了两件事,一是整村加入纤夫帮,另一是要求纤夫帮训练陈家庄的壮丁。明末的人也认识到,在明末社会秩序不良的时期,有点功夫还是重要的。
流氓过后也不服气于是伙同更多的流氓来闹事,其后,有的帮派参加流氓一方闹事,也有许多不愿交保护费的苦力也象陈家庄样加入到纤夫帮会,争斗越扩越大,形成码头成区域的纤夫与流氓决战。
决战的结果是实力决定一切,经过较好的训练方法训练的纤夫军对乌合之众的流氓,以秋内扫落叶之势的扫除了流氓力量,不但不准再收保护费,而且不允流氓到码头或到苦力区域出现,码头和苦力生活区域大部份地区成为了纤夫帮的地盘。流氓只得进入扬州城区,或到其它地方,在那天下弱内强食的时期,纤夫帮会建立了一个相对的,有道理讲的区域,而这个区域是以帮会的形式受朱弘指导的区域。
一般的情况是鸡婆窝培训的民政干部到达纤夫帮居住的村庄后,就按所学的内容,利用村庄的地土和条件,发展生产,改善道路,修缮房屋,改造环境。当然,所做的都是不额外花钱或少花钱的项目,其目标是改善生活,发展生产。重点内容是怎样利用土地,以种植和渔业为主。
纤夫居住的区域或村庄都是靠近江河的地方,当时最大的自然灾害是水的问题,但江河边上无论是旱灾,还是涝灾都不可能严重。其他帮会一般不会来抢地盘,地痞流氓又被赶朝走,纤夫区域的村庄具有向一个新社会发展的趋势,当时影响纤夫区域或村庄最大的问题是官府和地主的问题。官府通过税赋影响村庄,地主通过田地的产权影响村庄。
明朝正常的赋税并不重,对官府收正常的赋税则照交,对一些繁多的苛捐杂税,则采取纤夫常用的方法,用推、磨、求、闹、逃,等手段应付。对于地主则根据情况而定,就是争取开明地主,说服吝啬地主,打击恶霸地主。其目的是达到减租减息,并力控平均地租与赋税控制在三成左右。
其实,以河边港口的地理条件,只是赶走地痞流氓或其他为恶的帮会就具备了发展的条件。能团结一致共同谋生,不出新局面都难,纤夫村的情况在天启七年就进入了良好的发展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