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arning:
厉鬼郊×寡妇发。如果不吃这个请速速撤离。
中途如果让你感到不适也请速速撤离。
本人只是一个喜欢看强制爱和狗狗的土狗罢了。
有关商朝一些制度我也没查到,婉拒考究。
有一点irtytak
*
冬近矣,草木已枯。
今日的巡逻任务结束了,姬发和其他人打了个照面,自个回去了。王宫内灯火通明,今夜好似又是不眠夜。姬发哈了口气,在夜空中升起一小片白雾。
姜文焕刚刚问:“姬发,今晚我们要去喝酒,一起?”
姬发笑了一下,说:“我就不去了,明日还需早起值班。”
他拒绝了邀请。
几个质子们一同喝酒吃肉的日子好像已经过去很久了。
殷郊也已经死了三年了。
殷寿不允许任何人祭他,更不允许宫中提及此名。姬发还是会在祭日那天悄悄地给他点一支红烛,三年皆是如此,没有人知道他是在祭殷郊。
大多数人还是继续往前走,也许他们已经忘记了殷郊的祭日。
偶有谈论到,也不过是拉出来讥讽几句。
谅他殷郊再如何神通广大,最后不也落了个身首异处。姬发从前跟着他,讨好着他,现在岂不是功亏一篑。
遂大笑。
*
姬发回到居所,他在沐浴时发现自己身上多了许多红印,像是被人吮吸出来的。他有些迟疑地摁上一处红印,酥麻感顿时袭来。
这不是第一次了。起初是一两处脖颈的红痕,再到胸口处,再到大腿,再到全身,有时候一觉醒来就会发现身上一片。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是怎么来的,还以为是什么虫子。
直到后来,他发现咬他的不是虫子,是鬼。
那是殷郊死后的第二年,他在睡梦中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在舔弄自己。床头的烛火长明,他没有看见任何人,但是大腿内侧的湿濡是真实存在的。
他厉声:“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
没有人回应,只有一阵风,冷丝丝地,把红烛吹熄了。
姬发想要重新点燃,却发现自己动弹不得了。
那东西的唇舌好像已经触到了姬发的唇,他感觉有什么轻轻舔了舔他的唇,并且一点点地吻下去。他的嘴巴被打开,舌头被搅弄,直到涎水顺着唇角流下。
那是他第一次遭受这种耻辱。
但是在那东西的摆弄下,他居然射了。他听到房间里不属于他的笑声,有些羞恼。
他没把这事告诉任何人,因为确实丢脸。
而在今晚,祂又来了。
姬发照例点了烛火,躺在床榻上入睡。祂的手顺着小腿一路攀到大腿内侧,一点一点,轻轻地搔着他的后穴。一如一年前一样,这鬼吹灭了蜡烛,待一片漆黑之后,祂把上姬发的阴茎。
姬发面色潮红,他还是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东西在他身上作怪,但输人不输阵,他还是瞪了眼说:“为何吹烛?你是怕羞还是怕殷郊来找你的麻烦?”
这次没有回应。他的乳头被拨弄的挺立起来,红艳艳的,祂一面揉着他的左胸,一面舔上他右边的乳头。姬发感受到祂的牙齿摩擦着他的乳头,似啃似咬,像刚出生的小兽伏在母亲胸口不知轻重地喝奶。他的胸被捏起来,祂好像确实想挤一挤,看看有没有奶水。
姬发身下泥泞不堪,欲水横流,他咬牙:“怎么这回不敢回应我?你在心虚……唔…”
他话还没有说完,祂立马擒住他的嘴,迫使他张开,再次去搅弄他的艳艳的红舌,祂拍了拍他的脸颊,涎水混着泪水一起流下。姬发从没受过这种屈辱。
今日又恰好是殷郊的祭日,多重情绪混杂在一起,他居然哭了出来。
祂见到姬发的泪水,动作停了一瞬,随后轻柔地把他的泪吻去了。
沙哑的声音响起:“别哭了,哭什么。”
姬发恍惚地发现他已经三年没听过殷郊的声音了,顿时眼泪更多了,眼睛哭得红红的。
“殷郊,是你对吗?”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