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利用清洁咒可以祛除身上脏污,却没有办法一并抚平衣物表面的皱摺,简单察看过洋装後在腰侧发现被严重扯脱的缝线,顾小雨皱了皱眉,索性背过正在整理袖口的审判天使,从空间取出便於活动的短款法袍当作替换。
她换装的速度不慢,且理所当然地认为身後的那人刚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野战,估计还处於完事的餍足感里,暂且不会再对自己做些乱七八糟的骚扰举动,哪知套上乾净柔软的白袍,微弯下腰的她才打算穿上新备好的底裤,一只温热的大掌就滑到她尚处真空的两腿之间。
「真是不知矜持。公然在开放场所穿脱衣物,还在成年男性面前这般骚首弄姿,可否问问,妳的羞耻心都放到哪里去了?」嘴里说得道貌岸然,指上抚弄却在几息之间变得比淫猥,火烫的身躯紧紧贴靠在她背後,才刚整理完衣物的行刑官大人声线冷沉地亲自示范了什麽叫做贼的喊捉贼。
不顾自己不久前还在野外交欢放浪形骸,也不管胸前口袋还股囊囊的丶装着她在进入树林後就被哄着脱下的那条内裤,他意正严词的指责态度,和手上摸索女性私处的行径简直让顾小雨怀疑这狗东西是不是想进行师长式体罚那种玩法。
定定地望着眼前优美的湖光水色,没有转头的她静默了一下,发觉身後变态真的是属於很容易得寸进尺的类型。
感觉有时候和他待在一起都是对修养的一种挑战。
没有被分心感叹的她马上阻止,对方果然就顺理成章地把下巴埋进她颈窝,手上的亵玩迫不及待便展开了,腰胯也更进一步地贴到她身後。
修长的手指贴着法袍下的花瓣滑动,中指陷入缝隙,直接触碰着略为湿润的幼滑,感觉到他弯曲的指腹在试探性地轻戳着穴口,她抬头看向湖泊上方的天空,认真评估起目前的天色是否还可以容许他们拥有再来一轮的时间。
只是从西南方远处缓缓飘来的那片深灰,让没兴趣边淋雨边在泥巴中打滚办事的她立刻打消心中的邪念。
尚不知道她已下好决定,还在径直把这份沉默当作允许,身後的审判天使有力的中指噗哧一下插入软嫩蜜穴,淫靡的湿润水声在幽静树林间十分清晰,他抠挖着她的幽径,虽然插入的仅有一根手指,却也足以将方才平息下去的情欲勾动起来。
直觉在这样下去又要被他的节奏带走,低头看着停留在自己袍底的那截手腕,顾小雨低声轻唤,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微小黑焰就跳跃着出现在他们面前。
感觉到身後前一刻还很猖狂的家伙动作停顿了,随着一句抱怨似的含糊低语,两腿间的那只手当即便忿忿地抽离出去。
可就像有意要展现给她看一样,天使抬到她脸边的手掌很快就在眼下摊开了,没有掌纹的宽阔手心里,一小滩透明汁液正在反射着日照的光芒,而在湿答答的瘦长中指上,乳白色的浓稠还在沿着重力淌往下一个指节。
散发着独特味道的白液滴落,这是刚刚被光明生物热情灌注进去的大量浓精。
「我可以再喂得妳更饱的,妳却甘愿就这麽结束了?」灼热的吐息喷洒在耳边,顿时就把敏感的耳垂吹拂得嫣红似血,但不知是不是觉,她似乎在句充斥蛊惑意味的话里品出掩藏得不太成功的不甘,还有因为太过稀罕而显得异常可怜的一丝哀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