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嗯……葛尔德拉先生的……好大……呜……!」纤长的双腿虚虚环住凶狠律动的蛇腰,因为颤抖得太过剧烈,还险些从墨色的鳞片上滑脱,莹白小巧的脚掌弓直到濒临抽筋的程度,连盈润的脚趾也因过於激狂的官能刺激心动不已地蜷缩起来。
「太深了……怎麽……突然往子宫……进来……哈啊……!」被强悍的撞击顶得不停往床头的方向蹭去,她呜咽着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感觉自己的宫壁随时都有可能被肉棒上的根刺戳烂,但身体又像渴求着他的更多碰触一样,矛盾地扭动起来吞吐狂操猛干的肉棒,彷佛恨不得能就这样死在猛烈的交媾之间。
「自己都把我往里面吞了,现在说这又是什麽话……」带着哭腔的叫床声就像性事中的催化剂,轻易便撩拨得与她做爱的巫师再也忍耐不下去,被紧窄宫口咬得舒爽到极致的葛尔德拉将她摁倒在身下大力抽插,劲实的腰段狠狠摆动着,就差没把身下的人整个按到自己的床里去。
情动的汗珠从他额边滚落,掉到下面被自己的湿吻留下不少蛇涎的颈窝,又随着被操干的撞击一路滑到她半松未散的凌乱发辫之间,最後在床单里隐没得悄声息。
恍惚地汲取着甜美的女性体香,他发现这孩子的身体就像能够使人上瘾的淫毒,沾取一点就会顺着血液扩散到四肢百骸,最後弄得他人不得不留下她的性命,只为了将她关在伸手便能触及到的范围内随时解饥。
这麽一想,还真是狡猾又引人犯罪的生存方式,而他好像也快要沉迷於这胴体法自拔了。
腰腹动得又重又快,他强而有力的巨蛇半身撞得四周的床架都发出悲鸣,底下两瓣雪臀被拍打着荡出白花花的肉浪,若能得空瞥一眼镜子,葛尔德拉估计也会看到自己金黄色的竖瞳正因蔓延上来的血丝而泛红,大有将这悍勇攻势持续到底的架势。
胡乱哼嘤的魔法师女孩扯紧手中的枕头,感受到袭来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叠加在一起,正在逐渐积累到精神所能负荷的极限,察觉一丝危机的她本能地夹紧大腿想往後退开,胸前那双手却在这时下滑着扣在她臀後,将重度侵犯的意图展露遗。
「慢一……呃嗯……现在不能……不行了不行了……葛尔德拉……先生……!」肉棒强势地顶进子宫尽头,枕头上的十指蓦然用力到发白,接着就像快承受不住似地抽搐扭曲,可不管她怎麽扭动,插入宫腔的硬挺阳具就是不为所动,固执地要将她里面捅成蛇类阴茎专属的雌穴形状。
「停不了,阿迦塔的小骚穴太舒服了……」温柔到令人害怕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低哑醇厚得能让耳朵一秒怀孕,听着自己在这世界的名字首度被巫师用如此犯规的声音喊出,顾小雨的腿更合不拢了。
就算知道她快要到达高潮,高大沉重的身躯仍在这时残忍地选择将处可逃的她压制在下方继续肏弄,狂猛的抽送每一下都邪恶地将宫壁顶得几欲变形,也把蛇腹下的魔法师女孩干得浑身颤抖,哭叫着在眼前炸裂的白光中喷涌出清澈的骚汁。
肉棒被热液浇上,喷精的冲动也在这一刻贯穿了葛尔德拉的脑海,在顶到她腹部凸起的最後几下深插中,他陶醉地喟叹着,压着她的身体将人紧紧摁在自己的肉棒上,把所有珍贵的精液内射在充满自己气味的稚嫩子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