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里姆乔往他们走近时,正好看到自家兄长把年轻的小房客肏到喷汁的画面,轻轻吹了声口哨,盯着衣衫不整的勇者小姑娘被肏到合不拢腿的凄惨模样,他早晨本就不太安份的那个部位立刻就硬了。
「呜……咿……不要……了……」娇美的小穴痉挛着,神识恍惚地趴在高大狼人的胸前,说话间已经带上喑哑的她因高潮的快感而颤抖不断,浑身肌肤像涂满了玫瑰酿成的汁液般嫩红,彷佛连下体都在散发出诱人进入的雌兽淫香。
两瓣肥美的花唇包裹着一般人类绝对法承担的粗壮肉物,在它反覆抽送的缝隙间很是勉强地从边缘挤出香淫透明的汁水,如同失禁般的水流把肉棒淋得湿漉漉的,连带也打湿了底下狼人胯间的几绺体毛。
瞥了眼双方泥泞不堪的交合处,葛里姆乔清楚看到那里除了淫水,还沾了不少他和哥哥轮流射进去的混浊白浆,他搔了搔脑袋,也不确定自家老哥醒来後如果分辨出气味上的不同,自己会不会挨揍。
在他东想西想的时候,角落里的小姑娘已经被身下的巨型狼人操到哼叫起来。
被因为高潮馀韵而收缩的幼穴刺激,身形超过两米的变异狼人就像得到鼓励一样,激昂地挺着肉棒加重了撞击的力劲,呼嗤呼嗤的鼻息和闷雷似的低吼兴奋地回荡在房间内,摇晃着掌中的小屁股让女孩湿黏的花穴前後套弄着自己的兽茎,干穴干得十分专注的它,就算知道在场有另一个人在往自己走近,也难得地没有多加理会。
被视的葛里姆乔没有太在意,反而觉得这是它能对自己释放出的最大善意,把手中带血的生肉径直往自己哥哥的门面上扔,就看到对方在被砸中的前一刻转动狼首,张开血盆大口精准叼住他丢过去的肉块,腰胯耸动的动作不停,囫囵咀嚼几下便把那块血淋淋的温体牛肉吞入腹中,然後一边肏着身上女孩的嫩穴,一边把带着血珠子的腥红长舌舔上她的脸颊。
只花几秒就把跟自己脑袋差不多大的生肉吞得一乾二净,看来是真的饿到了极致,但看它干小客人干得这麽投入的样子,葛里姆乔初步判断自己哥哥再饿也不会把她生吞活剥。
「阿迦塔也是,从昨天早上开始就没再吃过肉棒和精液以外的东西了吧?妳现在这个年纪,不好好补充营养可不行喔。」用谆谆教诲的口吻说出透着下流字词的关心,昨晚才在她床上心安理得地睡了一整晚,听她被自己哥哥操到哭声都没了的少年当即便将另一只手上端着的盘子放下,还绅士又体贴地把简易早餐放到她身边。
知道她没法自己动手,舔乾净自己手上残留的微腥肉味,没有变成巨狼形态的少年捏起湿软的面包,在浅盘上滴了几秒就把它塞进女孩闭不起来的樱红唇瓣中,浸泡时间够久的面包入口即化,他蹲在那里,感觉自己就像个哺育雏鸟成长的伟大母亲。
「怎麽样?味道挺不的对吧?妳要多吃点,才有体力陪我们玩啊。」把面包一团一团压烂在她舌面上,他带着纯粹的善意塞满她的小嘴,因为一心想加入他们现在的玩耍时光,一点也不在意被深入内脏的巨茎顶得连呼吸都非常困难的她是否有办法正常进食。
「呼……唔……不……」睁着泪水都快流乾的眼,女孩想说话,却被夹杂着浓郁奶香的面包堵住了口腔,即使用舌头抵挡,强制喂入食物的手指仍不给她拒绝的空间,最後终於因为吞咽不下,唔地一声捂住了自己的嘴难受呛咳起来,白色的乳汁也沿着她的嘴角和指缝狼狈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