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本以为自己不会禽兽到想对一个经期刚来的学生出手,毕竟他知道女孩子在这段时间里必须承担一些生理上程度不等的不适,且不宜做些容易对身体造成负担的体力活,然而事实告诉他,只要这孩子存了诱惑他的心思,自己在遇见她前曾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会在弹指之间轻易化为齑粉。
她就像是专门针对自己的媚毒,只要沾染到一点就会融入骨血,一旦上瘾便难以戒断。
「哼嗯……缇娜的里面比平常……呼……还要湿还要热……夏佐大人直接进来……嗯……也能好好吃下去呢……哈啊……!」不久前还在黏润湿热处翻搅过的两根纤细手指摸索着抚过他绷紧的面颊,立刻在脸上留下泛着香淫味道的红艳痕迹,躺在床上的女孩张开双腿,在他的身下扭动着腰枝,於频繁的挺腰撞击中随着交媾节奏而娇喘连连。
「呐……现在里面感觉丶怎麽样呢……夏佐大人……有比平常舒服吗……?」恍惚地抬起享受中带有一丝艳丽媚态的眉眼,容貌清纯的女孩睁着圆润可爱的眼瞳,赤裸的身体毫不设防地在他眼下绽放,好似在告诉他有权可以随心所欲在自己身上放任一切欲望,手指在他脸上又蹭又摸,湿润的触感在各处不断被涂抹开来。
「唔……插得好深……您的那里……一定也变得红通通的了……这样看起来……哼啊……会不会就跟缇娜一样了……嘻……跟缇娜一起丶来了月事的夏佐大人……」收缩着尚在流血的花穴缠紧捅进来的灼热硬烫,挨着肏的她一边用鼻子发出甜腻的胡乱哼吟,又一边在自己的幻想中忍不住发出吃吃偷笑,於性事中频频分心的小模样弄得在她身上卖力耕耘的祭司十分奈。
「小缇娜……」双手撑在她脑袋两旁,覆在自己学生身上的夏佐停下了摆动着的腰胯,本想叫她专注点别再乱摸或想东想西,可刚叫出名字,就看到那双漫着迷蒙水雾的大眼柔柔弱弱地朝自己望来,里面的辜纯然让他怎麽都说不出更多的指控。
虽然人还是软软甜甜的,窄实的小穴儿也还是一样紧,抱的时候一样舒服得让他每分每秒都想射在里面,但他就是察觉得到这孩子在跟自己闹别扭。
他已经在後悔,为什麽一开始她表示不喜欢这麽多规矩时,没顺着她的意思接话亦或好好谈心了,这年纪的孩子最听不得自己提出来的观点被人反驳,刚才清理身体时还好端端的,紧接着却突然诱惑起他来,指不定就在现在这等着。
而且他这个惯例性的破戒者,根本没资格去要求她遵守那麽多复杂繁琐的礼节教规。
「夏佐大人……?」故作不解地偏头望着他,女孩头发散乱地躺在他身下,迷惑地眨了眨眼,片刻後就抬起乾净的那只手放在脸上,状似惊讶地轻呼出声:「莫非您也被缇娜传染……感觉到月事要来了吗?」
祭司大人盯着抚着小脸露出吃惊神情的女孩,心道这胡言乱语的孩子在摸的脸是她自己的时候倒懂得换手。
低头看了下她染上血污的另一只手,果然已经差不多要在他脸上擦乾了,此刻正好端端地放在垫在下半身的布巾上,理智地没给医务室乾净的床铺弄脏一星半点。
莫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用看镜子,他都能猜到自己面上如今会是怎样一副似极蛮族的惨样。
「唉……我了,老是违反戒律的人是我,以後讲大道理前,我会谨言慎行的。」不指望她能理解淫戒的意思,故而并未解释自己违反的是哪一条戒律,夏佐叹了口气,低头就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没有注意到『以後』一词从他口中说出时让对方的黑瞳闪动了一下。
「小缇娜……妳的想法我能明白,若妳现在所思所想还是一样的话,之後我们再找个时间好好谈谈。」力道轻柔地在她颊上浅吻了几下,顾忌着自己面上未乾的血污会弄脏她的脸,夏佐并没有太过亲近,更不用说耳鬓厮磨。
没等她回话,拉过她还残留着一点血迹的小手,温润如玉的年轻祭司迟疑了一下,还是在女孩瞠大的双目中,伸出舌头细细舔去指缝间的咸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