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却急促的敲门声从黑夜里传来,坐在单人寝室的床铺上,面表情靠着背後墙壁的女孩微微动了动手指,黝黑的瞳孔逐渐在没有点上蜡烛的昏暗寝室里恢复清明。
眨动了几下眼睛,快速分泌出的水液让她那双圆润大眼迅速蒙上一层浅浅水雾,抬手将乌黑的长发给撩出几丝散乱,女孩原先空洞的眸子如今看起来脆弱又迷蒙,还颇有几分睡眼惺忪的娇憨模样。
敲门声还在继续,踩着赤脚下了地,她几步走到门边,几乎是在手指碰上房门的刹那,外头感觉到她呼吸接近的客人就径行推开了房门,并用最快的速度闪身进入房内,门扉被那人声阖上,落锁的时候也小心翼翼,轻悄悄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来人的个子很高,披盖住全身的斗篷几乎让他与夜色融为一体,捕捉到对方身上那抹淡雅的木樨香时,作为神职人员候补的缇娜愣了一下,不明白这个人怎麽会挑在这种敏感时机过来自己这边。
光明神殿暂时进入戒严了,上午的时候,私下密会的潭雅修女与某名被革职的圣殿骑士才因严重违反教规而被行刑官当场处决,盖着白布的尸首还停放在内殿,像个冰冷的警告般,给那些胆敢破坏戒律的人看看罪行暴露者的下场。
最高行刑官宣称有多名意图动摇己方信仰的女性混入神殿,从现在开始禁止一切非必要的男女往来,在这种每个人都自主与异性保持距离的时间点,首席教育祭司在深夜来访女性学童的举措便显得特别耐人寻味。
「夏佐大人……?」尝试性地喊了声这个称呼,男人放下兜帽的瞬间,熟悉的容貌果真出现在她眼前。
「这麽晚过来找缇娜,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吗?」月光透过半开的小窗洒在衣料单薄的女孩身上,她疑惑地偏过头,像是连危险迫近了都一所知的天真小鹿,并没有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显现一丝惊慌,毫防备到让人头疼。
可带着模糊困意的嗓音带有奇妙的魔力,让来时路上一直担忧行迹败露的夏佐莫名就冷静下来,闭了闭眼呼出一口浊气,他没有说话,而是率先点起房内的蜡烛,走到窗边将木窗关好并用布帘遮盖得严严实实後,才稍微安下心来地看向一脸茫然望着自己的孩子。
身为高层的代表之一,他能比多数人早一步听到神殿内的重要决策,而最令人心惊的消息便指出,明日就会由隶属於约斐尔大人麾下的铁修女出面,替神殿所有女性强制进行贞操检验。
想到那两具失去头颅的尸体和这孩子早已被人夺取的贞洁,他的一颗心就不住发怵,甚至驱使着他在情况变得更糟之前赶来她身边。
「……没什麽要紧的事,只是突然想跟小缇娜玩个游戏就过来了,可以吗?」尽量用没有异样的语气温声问道,他在她面前弯下身子,好将视线与她保持在同一个水平。
虽然眼底有些疑惑和睡到一半被吵醒的困倦,但出於对他的信任,即使他的理由蹩脚到不能再蹩脚,女孩还是在犹豫了片刻後点了点头,并未拒绝他的靠近。
在心底悄悄松了口气,夏佐上前些将她打横抱起,想着今日才思索到的对策,搂着怀中轻若羽毛的孩子迈开步伐就往房内的床铺走去。
娇小的身体被放在卧床上,因为是给这年纪的孩子使用的,在他也翻身上床後空间就顿时变得有些拥挤,可他还是在她腿间俯下身来,动手将单薄的睡袍向上卷至腰间,直到纯白的底裤整个暴露在自己的视线之中。
将那片贴身布料一点一点褪下,夏佐扶着她白腻的腿根调整了下位置,正好让被分开的双腿可以对着自己的面庞,默念着圣典上的经文保持心神平静,他不着痕迹地做好了心理建设,才把目光挪到女孩赤裸的肌肤之上。
饱满娇嫩的花阜很乾净,因为没有多馀毛发的缘故,外观看起来粉嫩嫩的,还透着一股沐浴过後的淡香,如果不是自己也曾经使用过,他也不会相信这漂亮丰美的秘处早已品尝过男人的滋味,但要是秘密被揭发,难保她不会遭到跟那名修女一样惨烈的下场。
他不愿同样的命运降临在她身上,说不清是什麽感觉,但比起维护神殿的名誉,他更想先守住这孩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