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在丶说什麽胡话……!」眉头紧皱抵御着身下传来的怪异肉感,古尔塔特粗喘着,并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体会对这般妖邪的存在产生欲望,如果真有哪天他退出了这支荣耀的队伍,必须找个女性共组家庭,也绝计不会选这样轻佻放荡的对象。
或许她的身体对其他男人来说的确有其迷人的地方,但他是誓言这辈子都要服侍父神的仆役,面对这种缺乏贞洁美德及良善特质的背弃信仰者,就算下半身起了反应,也绝对是因为生而为人後,残存於体内的动物本能所带来的不可抗力因素。
「才不是胡话呢,神使大人的肉棒明明都变得这麽硬梆梆了,怎麽还可以嘴硬不承认呢……」嘟嘴盯着到这种时候还在自欺欺人的长发青年,顾小雨乾脆将手搭上他的颈项,款款摆动起自己的长尾,让他有更直观的感受。
「在这里面用力反覆抽插的话,不管是我们之间的谁,都能变得非常舒服的喔……?」收缩着自己的内部,她附在他耳边吐着直白的诱惑,由於彼此的身体紧紧相贴,只要稍有晃荡就能明显感觉到对方的存在,更何况是现在这种大幅度的摆尾摇动,马上就舒爽得犹如将热烫的龟头抵在穴心上抵死研磨,连她都不由自主地眯起了双眸。
「怎麽样呢?这种被紧紧吸附住,像是要被融化在里面,最後与我合为一体的感觉……」轻轻抬动鳞腹,她像和人共舞一样左右摇摆着长长的尾身,用他火热的前端摩擦自己最有感觉的地方,任凭体内泛滥出的春潮打湿交合的部位,把他的下身弄得越来越滑腻。
「哼唔……!」面庞埋在她胸前那对柔软的浑圆里,被周遭两侧包围得连呼吸都有点困难,古尔塔特僵直着身躯,费力忍受着心下逐渐被勾动的雄性本能,深陷皮肉的指甲在掌心刻下多道月牙形的泛血红痕,五指的指尖亦颤抖得如同风中残烛。
初尝情欲的身体在挣扎着,抗议不断地想让他跪在她身上,像条发情的公犬般耸动着腰胯用力撞击夹着自己的紧致,可他不能像德里欧那样中计,要是轻易就被诱惑,他们才是真的失去了侍奉神前的资格。
鬼脸血柳的幼藤没有忘记自己的任务,放开了被催熟的男根後,它们的攻陷目标便就近转移到他会阴下方毛发稀疏的密处,和另一个已经被插得只能发出胡乱呻吟的青年相比,这个还没被召唤者调教完毕的人类男性显然对它们更加抗拒,几条柳枝不得不伸过来替力的幼枝掰开他紧实的臀缝,好让淡红的初生藤蔓得以沿着先前同胞钻出的缝隙侵入他体内,它们才刚开发这个窄穴一会儿,虽然慢慢在扩张开来,但要交出令主人满意的成果势必还要再花点时间。
「……这是人与生俱来的原罪……呼……我是父神的爱子……就算今日受到玷污,也必不会被像妳这样的罪人……唔……所蛊惑……」闭眼不去看她那张被情欲染上绯色的娇嫩脸庞,古尔塔特认真回忆着圣人的名讳,努力不将自己的心思放在下身越来越强烈的异样感上,他忽视着被蠕动的媚肉纠缠盘绕的性器,即使後庭被越来越多的藤蔓占据,额角也冒出冷汗,还是固执地坚守最後的信念。
「意志这麽坚定的吗……」有些讶异地看着自己胸前长发散乱的年轻圣职者,顾小雨眨了眨眼,对他这麽油盐不进略感奈,不过这样的结果也不是没有料想过,只能说她还是低估了这个人对光明神的尊崇程度。
「你也听到了,根据我们的约定,接下来就要靠你的表现罗?」抬眼看向他身後默默站定的黑发男子,她打了个响指,捆住对方手腕的漆黑绳索就应声松开,慢悠游地退回地面上的阴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