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像是听到什麽预料之外的回答，葛尔德拉动作一顿，与他心意相通的骨龙嚎到一半的龙吟也刹然而止，巨大的山峰之躯在拔地而起之时被人突兀地打断，维持着蹲伏的动作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颇有几分尴尬。

「这个提议你觉得如何？」乾脆地视掉上一秒还深受其震慑丶此刻却视若睹的骸骨之龙，放松的身体刻意地向後倾倒靠在蛇族巫师的怀中，顾小雨羞涩地抓紧自己长长的法袍衣摆毛遂自荐，看起来就像同年纪的少女在向意中人表白时的那般暧昧生涩。

彷佛他们此刻在交易的并不是什麽关於肉体和灵魂的邪恶黑魔法似的。

「我的灵魂很强大，一定丶会对你有所帮助的！」充满自信地握紧拳头，仰首望向他的女孩稚嫩的脸蛋不知何时已染上一层好看的红晕。

虽然不像过去在游戏中看到的苍白高瘦，但凭藉着对方手臂上的显眼刺青和熟悉的脸部轮廓，顾小雨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是在游戏中鼎鼎有名的伪龙巫妖葛尔德拉，仅凭一人之力就几乎将一个国家彻底颠覆的传说魔物，就算玩家在游戏中将其击败，也只是让他坠入尽深渊并打上封印，法真正将之消灭殆尽。

没想到在完全转化为不死生物之前，这具身体是如此结实俊美，皮肤也不是血色全的惨白，而是偏向战士系特有的古铜色肌肤，更不用提那在月色下瑰丽闪烁丶还没化作森森白骨的妖异蛇尾。

但顾小雨最为看重的一点是，还是活物，就代表具备生殖能力，而且蛇类得天独厚的生理构造绝对是她此生必须尝试过至少一次的珍贵体验。

「……你想让我像那只愚蠢的狮鹫一样，成为你的契约兽？」本能地联想到刚消失的幻兽之门，葛尔德拉面色一沉，话音中已带上半分嘲讽。

收集稀有灵魂再凝炼成更好转化为亡灵能量的精魄，或是一举创造独听命於自己的尸傀儡是他的兴趣没，但他向来都是惯於强取豪夺，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当着他的面提条件，而且胃口还不小。

「什麽狮鹫……不是的，我想要的只是你的身体而已，只要给我这个我就心满意足了。」真挚又诚恳的话语自樱粉色的小嘴倾吐而出，虽然好像有什麽重要的资讯从耳边一闪而过，但满脑子沉浸在美好邂逅里的少女就如同忽视骨龙那般极为自然地将之也再次忽略。

葛尔德拉仔细盯视着人类女孩的瞳孔，像是想从其中分析出些什麽。人类种的冒险者有多狡诈他是再明白不过的，但只要靠着蛇类天生的精神探测天赋，不管是隐藏得多深的情绪都能被他精准地捕捉到。

冰冷的蛇身轻而易举地便将女孩环绕起来，等待着对方露出一点心虚或退缩的端倪，他甚至不需要动用魔法，只要自己的身躯一个使劲，眼下这个脆弱的魔法师就会瞬间被自己绞杀，变成一滩再也站不起来的烂肉。

但跟他料想的不同，女孩的眸中除了最纯粹的专注和浓烈的眷恋以外，什麽都没有，连丝毫被巨蛇缠绕住的惊惧都看不到，对方甚至还激动地主动伸出手抚触他暗红色的蛇纹，那双眼底的痴迷就连葛尔德拉都有些哑口言。

从什麽时候开始，灵魂变成这麽廉价的东西了？而且对方提出的要求是他的肉体又是什麽意思？他是有思考过舍弃这副血肉之躯转化为拥有永恒时间的巫妖过没，不过现阶段的他对於这样的转生魔法并没有到达百分百了解的程度，往後若非必要，也不打算轻易涉足那个领域，更不用说是在这时期舍弃肉身。

像是看出了他的疑惑，魔法师女孩善解人意地低下头执起他的手，在葛尔德拉困顿的目光中，一条湿软的粉舌舔上了他左臂的龙纹。

「虽然说不上身经百战，但就算是这样的我，也会好好努力让你感到舒服的喔？」

一阵酥麻从被细细舔吮的手臂传上脑海，感觉到抚摸着自己的温暖小手越发不安分，柔软的手指就像在探查着什麽似地顺着轻压按捏，葛尔德拉这才意识过来对方的真正目的。

……这个女孩在寻找自己的生殖肢。

「啊啊，真的有缝隙呢，就是藏在这里面吗？」没有将头顶那张神色变化十分精彩的脸放在眼中，感觉到缠绕着自己的蛇尾并没有想像中死紧，女孩索性放开巫师的手径行侧过身子，弯身就将自己的唇给凑了上去。

与其他表面均覆盖着墨黑蛇鳞不同，在形似人类的赤裸腰身下方，所连接的是乳白色的横纹蛇腹，摸起来平滑而柔顺，还带着一股极为不易察觉的冷香，吸引着顾小雨的指尖一再留恋。

不起眼的细小孔缝就掩藏在蛇腹间的某道横纹之下，顾小雨低下头，灵巧的舌尖顺着小缝便钻了进去。

葛尔德拉即将掐上她脖颈的手一滞，喉间溢出一声闷哼。

蛇性本淫，即便是一心埋首於魔法知识的葛尔德拉都没有自己认为的冷静自恃，纵使离群索居又终日与死物为伍，如此长期对性欲的冷处理却也没有让他变得清心寡欲，反而仅是受到一点撩拨就被挑动起更深层的连锁反应。

双唇覆上冰凉的蛇腹轻抿着，透过孔穴内里传来的是诱人的淡淡腥气，顾小雨钻入对方体内的舌很快就探到了沉寂许久的性器，舌尖虔诚地爱抚过模样相同的两枚巨物顶端，生殖肢表面的细钩刺激得她头皮一阵发麻，想到若是此等骇人的肉柱发狠起来冲撞会有多麽激烈，她更是用心地伸长小舌打着转服侍着，力图将之染上与自己相同的温度。

在她专注的伺候下，葛尔德拉的性器苏醒的并不算慢，本就远比人类下半身还要粗长的蛇身蕴藏的茎体更加不可小觑，察觉到硬挺即将伸展出来的前一刻顾小雨就及时张大了嘴，但即使是这样还是只能含住对方的一半，一根长度傲人的魔物阴茎直直地插入她的喉咙深处，另一根却是迅速擦过了她的嘴角，黏滑地贴靠在细嫩的脸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