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红色的满月低垂在天边,一隻黑蛾从窗间的缝隙鑽进屋内,落在烛火孤寂摇曳的松木桌前。温暖的橘黄光芒迷惑了牠的目光,可当牠摇晃着向前想献身于那团美丽焰火,不知名的长条物体却忽然碰地拍落在木桌上,带起的气流将微弱的烛火打散,也将如梦初醒的飞蛾惊得振翅疾退。
包裹在透明黏液中的诡异暗红肉肢让人直觉联想到章鱼或乌贼等生物的肢体,但落在桌上的这根触手光是光照可及的最粗之处,就已经超过一般成年男子手臂的粗细,这让它看起来更像深海中未知海兽的摄食器官。
落在桌面上的触肢缓慢地蠕动着,将底下的桌面拖曳出湿漉的水痕,一圈一圈的环状花纹随着尖扁的尾端一路向上层递,将这丑恶的条状物不断拉伸,延展到卧室的黑暗之中,直到那直径约莫有碗口大的触手根源隐没在一片白皙纤瘦的肌肤之下。
没有点灯的卧房内,四周的牆面隐约可见波浪般的起伏,彷彿四面八方都成了辽阔海洋般传来阵阵浪潮。直到遮挡了血月的乌云终于被晚风带开,才将几乎爬满了整个室内的粗壮肉红触手暴露在黯淡的月光之下。
床罩的顶端已经被挤压的随时都有可能分崩离析,散乱着一头金髮的少女背贴在床前的牆面上,身上破布般披挂着的是雪白的贴身睡袍,只是那已支离破碎的衣袍遮挡不了任何春光的外洩。少女的四肢俱綑,双腿大开,腿心被数根形状各异的触手满满地佔据,其中最粗的一根紫黑触手还接连不断地发出咕啾咕啾的吞嚥声,有什麽东西正在从她下体被大股大股的吸出去,那些被吸出去的东西通过深色的触肢通道时,还会鼓出一团肉眼可见的明显肿包。
坐在床上的男孩神色有些迷离地抬着头,黑曜石般的眼瞳涣散着,已经由粉白变为豔红的檀口吐露着难耐的喘息。身形单薄的他揪紧身下的床单,小手用力到青葱般的指尖都泛了白,如此沉浸在情慾中法自拔的幼嫩男孩,着实很难令人想像他就是数量庞大的触手群所蔓延而出的根源,但从他背后及身下涌现而出的触手根鬚又让人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姐姐的身体,好棒……」尤里乌斯贪婪地汲取着魔法师体内毒药般甜美的泉水,如背着大人偷偷喝醉酒的孩童般一脸酡红,他的衬衣已经因闷热而解开了,露珠般饱满的汗水滚落他幼滑的胸膛,也湿亮了在冰冷空气中挺立多时的小小乳尖。
每根触手都是他的意识载体,他可以在体验着与魔法师女孩深深舌吻的同时,也肆意将那对嫩白的丰满双乳揉捏成自己喜欢的形状,甚至在他这麽做的同一时间裡,还能够感受到自己硬挺的触手性器在绞紧的花穴裡来回不断抽插所带来的快乐。魔法师的媚肉缠着他紧紧不放,就像在对他说自己才是被她所迫切需求的一切,只要天还没亮,那麽这具身体就会毫保留地对自己畅开全部。
性爱的滋味是这麽的奥妙,让初次体验女性身体的男孩很快就沉迷其中,也不顾对方的身体是否有承受上限,在交媾中享乐到有些得意忘形的小黑羊并没有办法兼顾到女方的感受。
顾小雨感觉自己快要被吃光了。
力地瘫软在触手搭建成的处刑架上,她已经没有再多做挣扎的念头,连续不断的高潮让人除了喘气呻吟外毫办法,她所能做的只有被动地接受着男孩兴高采烈的侵犯,以及在凶勐的快意中感受自己的体力随着被夺走的魔力正在快速流失的不安。
紫黑色的粗壮触手在她的体内狂暴地搅动着,已经看不出最开始不及现在一半尺寸时的粉嫩可爱。它贪得厌地将所有能搜刮到的淫汁及催育魔法为喂养它奉上的魔力大量掠夺,短时间内积聚出的魔力已经多到让人恐怖的地步,也让身为触手群主人的男孩在自己都不甚清楚的状态下等级直直向上飙升。
她的身体,正在饲育着作为入侵者的恶魔。
带着深渊气息的内部一边如母亲般怜爱地将这魔力不足的孩子尽心呵护着,不愿藏私地将自己的所有力量喂养出去;一边承担着被性交的快感冲昏头的男孩毫节制的肏干,为了不让花径因乾涩受伤而分泌出大量润滑用的蜜液。顾小雨也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才会让之前施放的催育魔法久久不散,但现在这情况莫名地就让她有种自己在进行乱伦般的觉。
「真是的,姐姐把我含得好紧,不管上面还是上面的小嘴都一样呢…哈啊……」湿黏的触手大力在喉头及花穴裡贯穿着,男孩靠在床柱上,满足地仰起精緻的脖颈,正沉溺于触手末梢的密集神经被又软又热的肉腔绵密包裹住的舒适,头顶的羊角由原本的漆黑变成黑中带红的深色,但专注于连续进犯的他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嘴在张开点啊,我要舔姐姐的那裡…呼嗯…果然跟我想的一样甜……啊、害羞了?别把舌头缩回去嘛……」拉高了视线,尤里乌斯被慾望蒙蔽的双眼对上了牆上那一双湿润的眼眸,他的目光好像能穿透复盖在女孩半张脸上的口器型触手般,一路望进被自己肢体的一部分侵占的再空隙的口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