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门与丹鼎宗两派中虽然是一些弟子在这深山老林中历练、采药,但在这附近必定有带队之人,双方发射穿云箭也只是希望引来各自的带队长者。
而那毕方似乎也不着急,并没有趁双方打斗之时飞走,而是老神在在地立于一旁的石头上,仿佛双方的争斗无它无关,它只是一个看戏的观众一般。
丹鼎宗与剑门的弟子在等各自的领队的时候,并没有再动手,而是将此事交给各自的领队处理。
大约半小时左右,从远处飞速奔来两伙人。从服装上就可以看出,他们一伙是丹鼎宗的弟子,共有五人,由一个年约三十来岁的青年带着。还有一伙则是剑门的弟子,他们有三人,为首之人二十七八岁,此人英俊潇洒,气宇轩昂,一看就知道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年轻高手。
“大师兄!”
“大师兄!”
两伙人靠近后,丹鼎宗和剑门的弟子各自迎了上去。原来这两个带队之人分别是他们的大师兄。两位大师兄找到各自的队伍,询问情况。
待了解情况后,丹鼎宗的领队首先对剑门的弟子进行诘问:“李若松,我们两派怎么说也是世代友好,百十年来一直和睦相处,互有帮衬,可是今天你们的做法却有损两派友谊,实为不智。”
“袁子雄,你也别用两派大义来压我,这只是两派几个弟子之间的争端,还上升不到如此程度。再说了,这等神鸟,自古以来都是有德者居之,而且这神鸟它还有自己的意识,会自己择主,如与你无缘,你就算为它争得头破血流也是无用。不过我剑门的人也不是不讲理之辈,不会让你们拿话挤兑我等。
这样吧,我剑门的人全部站在这不动,先任由你们丹鼎宗的弟子去收服这神鸟,如神鸟选择了你们,我们掉头就走,如神鸟没有选择你们,则再由我剑门弟子试着收服,如何?”
李若松的一番话让以袁子雄为首的众丹鼎宗弟子无话可说,袁子雄冷哼一声,说道:“算你们识相。”
“你......”袁子雄的态度让剑门众弟子不爽,都想出言反讥,却被李若松举手制止。
李若松心里虽然也有点有爽,但为了大局,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微笑看着袁子雄,然后对着毕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虽然丹鼎宗有两名弟子被剑门弟子伤到了,但为了稳住剑门弟子不与他丹鼎宗争夺神鸟,袁子雄并没有就此事发作。待他们收服了神鸟,回到宗内后,再将此事禀报给长老,由长老去剑门讨回公道,他们丹鼎宗的人没有这么好欺负。
丹鼎宗在此处的共有十个弟子,其中两个受伤。袁子雄让八个没受伤的围成一圈,将毕方围在中间,两个受了伤的弟子则是在外围待命。
袁子雄等八人慢慢向毕方靠拢。
毕方则是瞪着它那两只明亮照人的眼睛,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戏谑地看着袁子雄等人,仿佛将袁子雄等人当作它的玩物一般。
看着离神鸟越来越近,袁子雄大喜,这神鸟还是与他丹鼎宗有缘啊,只要他将此神鸟收服拿回去交给父亲,父亲一定会大肆夸奖他一番,说不定大长老的孙女也会对他另眼相看,从此以后对他百依百顺,那距离他抱得美人归也不远了。
在离毕方还有一米远的时候,袁子雄等人停了下来,他们不敢再靠近了,怕惊动神鸟,让它逃走。
袁子雄对着神鸟笑了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温柔一点,和蔼一点,然后说道:“神鸟,别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来,到我这来,我带你回家。”
毕方根本没有正眼看袁子雄一眼,只是非常人性化地瞟了他一眼,不予理睬。
“神鸟,你放心,我们是一个炼丹大派,宗内各种丹药应有尽有,只要你喜欢吃,我们可以敞开供应。”袁子雄说完还从身上拿出一颗补灵丹,不过那成色,那光泽,以及那香味,都远远不如闻名身上的,正是没有比较就没有伤害。此刻袁子雄一拿出补灵丹,连李若松等人都有点垂涎,更别说从没吃过这等东西的毕方了。
毕方看着袁子雄手中的丹药,闻着那诱鸟的香味,有点意动。虽然它只食焰火,可闻着那丹药的香味,以及那丹药散发出来的那一丝丝灵力,让它觉得这丹药说不定也能提升它的灵力强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