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哥,卫枕戈那小子今天还是没有来学校。”跟符朋义穿同一个裤子差不多德行学生有些点头哈腰对着符朋义说道。
明明还是学生,但在他身上却看出了几分市侩气息。
符朋义冷笑一声,“敢做怎么就不敢来学校,妈,害老子丢了那么大脸,不来学校就以为自己跑得掉吗?”
本来,他一开始从没想过用手段让卫枕戈退学,是他偶然听到他爸和下属说如何整治对头一句话,“既然得罪了,就要把人摁下去,摁到他这辈子都没有任何办法冒头,不然就是在为将来埋下祸端。”
符朋义这才起了用点手段让卫枕戈身败名裂被开除念头,刚好,他也正想好好回报简元白拍下视频想让他在学校抬不起头来这件事。
按照他计划,本来一切都很顺利,他可以从此让卫枕戈背上小偷名号,让卫枕戈抬不起头来。
可偏偏,偏偏那个简元白又掺和了一脚,符朋义表情扭曲了一瞬,因为家里从警局捞人这件事,他还被他爸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符朋义越想越觉得面上无光,猛地一下站起来,将手插|进裤兜里就离开了教室,也不管一脸懵逼不知道要不要跟来跟班。
他一路走到年级主任办公室,敲了敲门根本没给里面人反应时间就推门进去了,“主任,卫枕戈好几天没有来学校了这样真可以吗?”
符朋义大大咧咧坐在年级主任面前椅子上,翘起腿将手撑在桌子上,“他可还是学生吧?”
年级主任头疼看着他,“发生了上次那种事情,他几天不来学校也是正常。”
符朋义根本不想听这些,“那你就打电话给他啊,告诉他无故旷课逃学,会被开除。”
“这才几天,这样我们学校也真不好做。”年级主任很无奈说道。
符朋义却笑了,“你不想做没关系啊,有是人愿意做,他们不仅愿意打电话,还愿意做年级主任。”
年级主任脸色微变,“符同学,就算你爸是学校最大股东,但他也不能这么简单换掉一个年级主任。”
符朋义伸出手,在他桌上摆放着手机上点了点,“打,还是不打?”
忙得一塌糊涂简元白接了一个没有存联系人电话,还没等他问,就听见对面质问:“卫枕戈监护人是吗?他已经几天没有来学校了,再不来我们会考虑让他退学处理。”
简元白拧着眉,不可置信问道:“我家小枕头成绩,非要待在你们学校吗?高考不是非要有学校才能参加。”
“退学是吧?你们立刻就办好吧,有什么需要签字,你们上门来找我吧,地点是镇戈有限公司。很忙懂不懂?”
挂电话之前,简元白友好而又亲切问候了一句,“您什么时候挂个脑科吧,我看您很需要样子。”
符朋义面色铁青听完,还没等他说话,就听见了咚咚咚敲门声,转头望去,就看见童乐容带着薄怒看着符朋义,“想干坏事之前,还是关好门比较好吧。”
“也对,陷害别人却漏洞百出人,确实没什么脑子。”
符朋义被她羞辱了,脸色更加难看,但强忍着没有发货,又听见童乐容说道:“你刚被家里从局子里捞出来,已经沦为圈子里笑柄了,你不想再做错点事被你爸厌弃话,我劝你最好这段时间消停点。”
童乐容语笑嫣然,话里却是十足嘲讽,“毕竟,你家里还是有好几个私生子吧?”
她转头就走,丝毫不管身后传来巨大椅子被踹翻倒地响动。
童乐容记得很清楚,再过两天就是卫枕戈生日了,她不想符朋义在卫枕戈生日也跳上跳下让卫枕戈不高兴。
她眼里闪过一丝期待,她也好几天没有看见卫枕戈了,借着生日机会,她正好可以见卫枕戈一面。
虽然卫枕戈现在住在哪来她不清楚,但刚刚电话里那个男人说地址,她可是听得很清楚。
镇戈有限公司...名字里还带着卫枕戈一个字,童乐容没有多想,只是有些好奇这个半路冒出来监护人,到底是什么人。
......
日子平稳而快速过去,不去学校这段时间里,卫枕戈生活过得其实和在学校里大差不大,每天时间被各种课程试卷习题堆满,甚至因为六个老师都只教他一个人,他过得比在学校里面还要忙碌。
他忙,简元白却比他更忙,天不亮就走,天黑了都不一定会回来,看上去两个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实际上每天都说不了两句话。
卫枕戈知道简元白是开了一家公司,具体做什么他没有多问,那笔他没有收五万转账,也被他以自己还有些钱糊弄过去了。
而简元白是真忙,见他暂时不缺钱,也没有多问。
今天卫枕戈早早就结束了一天学习,此时时间不过才刚刚十点,比他以往早休息了整整一个小时,他合上练习册,走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
空荡荡客厅没有开灯,宽敞落地窗外透出周围楼层万家灯火,而这里却冷清无比。
但这样幽暗,却比以往数年卫家灯火通明更让卫枕戈安心得多。
他还是没有开灯,唯独放着不知名狗血剧电视屏幕幽幽发着蓝光,卫枕戈是靠坐在沙发里,五官隐没在暗处,看不清他晦涩神情。
只是他不是平视前方,他微抬着头,露出白皙光洁下颚,他视线自下而上仰视着高挂在墙上挂钟,看着时间一点一点流逝。
比起剧情跌宕起伏电视剧,枯燥无味指针转动好像更能吸引他注意力。